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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拿起一块口水巾，帮司亚卿把喷出嘴巴的口水擦掉。
司亚卿愣住。
李素芬趁机道：“还有啊。表姐啊。会叫的狗是不敢咬人的，越是叫得欢乐的狗子，就越是不会打架，也不敢咬人，更不能对人类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的狗。所以呢，不管你是想把我生吞还是活剥，你至少得要有，先把你的口水擦掉的能力，不是吗？”
司亚卿：“……”
司亚卿的脸色越来越铁青，就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来。
李素芬残忍的嘲讽道：“表姐。爷爷和奶奶，从小就教导我们，做人要善良，做事，要有良心。不然，迟早会得到报应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在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吗？”
“噗、——”司亚卿气得胃酸倒流，呛得她咳嗽出来，“咳咳孩……”
眼看着她挣扎着，就要摔到。
李素芬连忙上前一步，扶着她。
然后。
叫了护士。
说司亚卿突然情绪激动，怕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要生了什么的。
温晓慧看到情况这样，不由道：“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说着，又转过身去，对着苏语涵道：“苏语涵，人是你放进来的。要是妈妈出了什么问题，我为你是问！”
李素芬道：“我就是跟你妈叙叙旧，说了说过去的事情而已。你冲你妹妹大吼大叫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坏事情呢。你妈别的本事你没学会，这种欺负自家妹妹的本事，倒是很行啊。”
被李素芬揶揄了一顿，温晓慧憋住了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