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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芬发现自己说话有点大声。
抿了抿唇，喝了杯水，继续道：“你不想当年的事情被翻出来，我也不想。司亚卿，我现在跟我女儿过得很好。不想有任何的改变。你别再像原来那样为难我，我帮你保守秘密。各过各的。”
“保守秘密？”司亚卿不悦的皱眉，心中更是愠怒难忍，“你觉得是你在帮我保守秘密？就算你说出来，那又能改变什么？你也不买面镜子，照照自己的脸？苏立盛是会是会爱上你，还是咋地啊？当年，是你自己为了钱，去做的这一切，你还有脸说，你是在帮我保守秘密？”
李素芬无趣道：“我懒得跟你吵。总之，我们上一辈的恩怨，我不想蔓延到下一辈。雨婷跟佩矜成为朋友，我不分开她们，你也别为难我女儿。”
“呵。”司亚卿冷笑，讥讽道，“说得倒轻巧。你女儿，跟我女儿在一块，她都不知道赚到多少。我女儿，从你身上，屁好处都没赚到。你当然不想破坏她们俩的友情了。也是我女儿单纯，才会信你女儿的鬼话。”
李素芬不苟同：“我女儿写小说，能卖起来，那也是她自己的本事。如果没有这个本事，你女儿怎么不去捧别人，偏偏跟我女儿合作。亏你还是生意人，这笔账都不会算吗？我女儿的稿酬，版权，卖出去之后，‘晨曦’还要拿提成。‘晨曦’帮我女儿找渠道，做宣传。这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事。”
司亚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你——”
李素芬道：“表姐。希望你说到做到，各自安好。不然，呵呵……谁没点脾气了？”
她本来是个好脾气的人。
但一想到，苏佩矜所拥有的，或许就是雨婷的。而始作俑者司亚卿还是这幅态度，李素芬的泥菩萨心肠，都忍不住憋出三分脾气来。
司亚卿诧异不止。
“那你就别犯贱。有本事，让你女儿收拾包袱，滚蛋啊。”
李素芬：“……”
这是你女儿，帮你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