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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柔柔听到这话，眼底破天荒闪过几丝慌乱。
可是随即，她的唇角再次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愧是干掉赵铮的人，这都能被你看出来，姐姐果然还是和四年前一样聪明。”
云柔柔说着，伸出手摩挲着自己的胎记。
“我是云家的女儿，既然霍婷婷把祖宗们的遗骸挖出来逼我修炼邪术，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向祖宗们赎罪。毕竟，这胎记，是祖宗传承下来的。把他们的骨粉，嵌进我的胎记里，也算是物归原主，不是吗？”
云暖暖听到这话，心底那团怒火烧得更旺。
“物归原主？”
她咬牙一把抓住云柔柔的衣领，收紧，声音里含着浓重的杀意：“你这可不叫物归原主。既然你想物归原主，那我就成全你，尘归尘土归土，祖宗们的遗骸现在睡在哪，我就让你和你的胎记睡在哪，这才叫赎罪，这才叫物归原主，你看怎么样，嗯？”
话音刚落——
“噗嗤……”
云柔柔掩着嘴唇轻笑出声：“我既然被姐姐抓到这来，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姐姐想要杀我，不用太心急。”
她说着，抬眸看向云暖暖，眼中漾着得逞的笑意：“你不如……先去看看季少，再决定要不要杀了我。”
云暖暖听见这话，心里一震。
她攥紧了云柔柔的衣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暖暖沉着嗓问。
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云柔柔看着云暖暖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轻飘飘地说：“姐姐难道忘了么，当初在地宫里，你亲口说过的，季家人吞了紫色龙气，三代都没好下场。季子骞自杀，季锦炎得了狂躁症，是赵铮把他救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担心……季少身上的龙气，什么时候会发作呢？我啊，现在的占运术比你强那么一点点，刚才我掐指一算——他好像，发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