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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暖瞳孔一缩。
“难道，四年前被送到R国精神病院的人，不是霍母殷梦华，而是霍婷婷？！”
君漠点头。
“霍婷婷假扮成霍母，在R国住了三个月的精神病院，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居住在R国西明山的别墅里。我派人去了西明山霍家别墅，里面确实住着一个女人，却不是霍婷婷，更不是霍母，而是一个在霍家伺候了一辈子的老仆。
云暖暖神色一凛。
“那霍母去了哪？”她疑惑地问。
记得四年前，是霍母去冷少酒店把霍婷婷接进的地下停车场。
为了躲避记者的围堵，霍母和霍婷婷分坐两车离开。
最终，霍婷婷的座驾，被大货车撞成了铁渣。
而霍母在车里看见女儿车祸的惨状，直接晕过去，被送去了医院，然后就被霍家人安排私人飞机，送出了国。
记得当时，冷少的人专门在车祸现场DNA取样，死者确实是霍婷婷无疑。
可是，云暖暖曾经大闹过葬礼现场。
霍家人的情绪和棺材，都有太多的疑点，让她直觉认为霍婷婷根本就没死。
如今，君漠查到精神病院存档的照片是霍婷婷。
刚好印证了四年前云暖暖的猜测，以及之前的梦境。
只是……
如果霍婷婷以她母亲殷梦华的名义活着，那霍母殷梦华去了哪？
“她在四年前就死了，车祸现场的那具尸体，就是霍母，她是为了霍婷婷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