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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草!
所以,从现在开始,她完全不能跟季薄渊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否则——
就会自身难保?!
这也太扯了吧!!!
“暖暖,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刚才做了个和爷爷有关的梦,很混乱。你……愿意和我聊聊吗?”
就在这时,季薄渊漆黑的墨瞳,无力地看着她,嗓音低沉的开口。
和季子骞有关的梦?
云暖暖心里咯噔一下。
她把手背到背后,后退两步远离床边。
像在躲避病毒一样,看着男人,将信将疑的问:“和老爷子有关的梦,是什么梦?”
季薄渊见她这副模样,狭长的凤眸微闪。
他勉强坐起身,感觉自己不似刚醒来时,全身无力。
便靠坐在床头,把刚才梦境里看到的事,对云暖暖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云暖暖越听,心里越震惊。
末了,季薄渊忖度着说:“那个人很古怪,全身都是黑色的东西,应该跟你在云柔柔和厉景身上见到的一样……”
说到厉景,他漆黑的瞳仁,猛然紧缩。
似想到了什么,迟疑地说:“说起来,那人的眼睛,长得和厉景的眼睛,很像。”
听到这里——
“轰”的一下。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云暖暖的脑袋里炸开。
她“噌”的站起身,走到靠墙的那排抽屉柜前。
从最上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绣着云莲纹的荷包。
云暖暖走回床前,把荷包递到季薄渊的手里。
“你说的祭坛中心的图腾,确定是这上面的花纹吗?”
季薄渊看着那枚荷包,点了点头。
“是这个花纹。”
说到这,季薄渊似想到什么,迟疑地问:“爷爷的寿衣上,是不是也有这个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