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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足劲,朝男人的脸,垂了下去。
季薄渊从房门打开的刹那,就警觉地醒了过来。
他双眸微阖,躺在床上一动也没有动。
昨晚,他在客房里住下,只见过管家一个人。
也就意味着,整个裴园,知道他住在这间房的,就只有云暖暖和管家。
裴园的管家,当然不会像这样,偷偷摸摸的进客人的房间。
会这么蹑手蹑脚进来的,就只有……云暖暖!
想到这种可能性,季薄渊的心,怦怦直跳。
他的唇角,不自觉就扬起一抹弧度。
只等着女人有所动作,他就能第一时间,抓个现行!
然而,季薄渊等了很久——
除了极轻的脚步声,和悉悉索索、模糊难辨的声音以外。
却没有等到女人的任何动作。
季薄渊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
一个脏兮兮、毛茸茸的死耗子,瞬间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一只染了瘟疫般的耗子,斑驳的皮肤上,还隐隐破着恶心的脓疱。
尤其是,耗子头顶,两个红幽幽眼珠子,泛着戾气十足的光。
“吱——吱——”
突然,死耗子动了起来!
挣扎着从天而降!
就在季薄渊睁开眼睛的刹那,乔治捏下了老鼠尾巴上的机关。
他“嘿嘿”两声,手指一松——
悬在男人脸上的仿真鼠,挣扎着跌了下去!
这是他在E国带回来的法宝之一。
全球最先进的新型仿真瘟疫鼠,外形一比一真实还原。
自带体感温度,就算捏在手里,都和真正的老鼠无异!
“眯眯眼,警告你,离我爸爸远点!否则,下次我可就放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