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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会趁机伪装成——她和季薄渊一起离开的样子。
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去向。
而第三轮比试,也会继续进行。
到了明天,她就会成为那个为了“私事”,而自动弃权的比试者。
唯一知道她仍留在村子里的季薄渊。
在这四十多个小时里,却没有联系过她。
没有联系过。
没有……
所以才会根本就没人发现,她失踪了这件事。
云暖暖想到这,只觉得心脏像被人无情地攥紧。
那股窒息的疼痛,比起那天她无助地躺在大雨中,还要深刻。
即便再不想承认。
她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在季薄渊的心里,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
更甚至,是根本就不重要!
她紧攥着心口,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
壁炉里噼里啪啦的柴声,和一阵阵扑进鼻间烤山鸡的香气,就像是一场极沉默、又温暖的抚慰。
云暖暖的心一阵阵泛酸,再也压抑不住的伤心和难过,排山倒海般地吞没了她。
让她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出声……
云暖暖的痛哭声,令男人诧异地转过头来。
看见女孩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像树叶一样,无助颤动的模样。
竟然让他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心。
男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二十多年,除了云禧,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明明……
她只是云禧和那个姓梁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