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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承认我的身份吗？我当时就是想利用你，利用你打进秦家内部，让你，还有独孤倾城都尝受一下我当时的痛苦！”
“明月……”秦暮殇沙哑着嗓子看着眼前突然变脸的沈明月，一时之间酸涩和痛苦都如排山倒海之势朝他袭来，那种难受的感觉几乎快要将他溺毙。“难道你就没有……”
秦暮殇还没有问完，沈明月已经快速的否决，“没有!一点都没有！我对你只有恨，如果不是你把我毁了，或许我现在还过着开开心心的日子，我根本不用经历这么多痛苦。现在就算报了仇，我也根本找不回以前的快乐，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没有资格奢求，也休想我会再次爱上你……”
说完这些，沈明月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刺进，抽出，然后再刺进，最后旋转着，把血肉都掏空，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她知道，她虽然面上平静，但她的痛苦丝毫不比秦暮殇少，可惜，就算独孤倾城死了，他们也再回不到从前……
那未成形的孩子还有无辜惨死的穗儿都将横亘在他们中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那鲜血淋漓的过去……
“明月……不要这样……对不起……你怎么惩罚我都行，请你不要对我说这么伤人的话。”秦暮殇从沈明月话里的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她复完仇以后就会离开，他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你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
“你留不住我的，我迟早会离开。”沈明月别过脸去，不想让秦暮殇看到自己夺眶而出的眼泪。
“明月……”秦暮殇只觉得如鲠在喉，他自认为他的口才还不错，可到了沈明月这里，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不能让明月离开自己，否则他会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大少爷，不好了，木家老爷和表少爷来了，说是要把小少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