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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王妃!王妃您醒醒!”夏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王妃这几日不都很早就起了,怎么今日睡得这么沉?昨儿个晚上王爷一直都没有来,王妃她也能这样安然地入睡?
“唔,别吵,我还没睡够呢。”紫菱说着翻了个身蒙上被子继续睡。
这可急坏了夏荷,这可怎么办才好?今日可是要进宫去给太后和皇上请安的,这误了时辰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呀!这个责任她可担不起,夏荷咬咬牙,一把将被子掀开,大声叫道:“王妃!该起来啦!”
紫菱睡眼蒙眬地说道:“夏荷,天还没亮呢,你那么早叫我起来干嘛呀!我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说着就想从夏荷手里将被子抢回来。
“王妃!您不能再睡了,今日要去宫里给太后和皇上请安的。”夏荷急急说道,就怕说慢了紫菱又睡过去了正准备躺下继续睡的紫菱整个人定格了,脑子里过滤着夏荷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转过头来问道:“你说什么?我今天要干吗?”
“王妃,您今日要去给太后和皇上请安!”夏荷说道。
“不是吧!给太后和皇上请安?可不可以不去啊?”紫菱抱着被子不死心地问道。
夏荷好笑地想:这王妃还真是特别!“王妃,这是规矩。您一定要去的。还是快点让奴婢给您梳妆打扮吧。”
哎!看来是躲不过的了。“那好吧,你来给我梳妆,不过说好啊,别给我头上弄得跟首饰店货架一样啊!”
“啊?货架?”夏荷不解地看着紫菱。
紫菱解释道:“额,我的意思是别给我在头上戴太多东西了,昨天的凤冠把我压得脖子到现在还疼呢。”
“是,奴婢知道了。”
一袭淡紫色的宫装将紫菱的肤色衬得越发光滑白皙,灵动的眼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带着婴儿皮肤般的柔嫩,柔顺美丽的万千青丝用紫玉簪挽起,纤纤玉手大方地露在外面,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
梳妆过后的紫菱在夏荷的搀扶下走出院子,正好遇到由莲妃陪同的公孙天佑。他身穿紫色袍子,发束高高地扎起,头戴紫玉冠,给人以严肃而高贵的气势。紫菱在心里暗暗想着:怎么他和她一样都穿紫色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情侣装呢。
公孙天佑看了一眼紫菱,然后说道:“看来王妃也已经准备好了,既然这样,现在就出发吧。”
看着莲妃依依不舍的目光,紫菱有些同情地看着她,然后又看看公孙天佑,心里有些同情莲妃。
他仿佛感觉到紫菱的眼神,转过头来。
待两人上了马车后,公孙天佑说道:“王妃刚才这样看着本王,难道是爱上本王了?”
“才不是呢!”紫菱将头转向另一边说道,心里还补了句:谁要喜欢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公孙天佑道:“转过头来。”
紫菱无奈地转过头:“干嘛!”
“看你的脸上都有尘土了。”公孙天佑拿起随手的汗巾,帮她擦了擦。
温暖的气息在靠近紫菱,她下意识地往后靠,却被他拉住了,紫菱的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这人今天吃错药了?
公孙天佑擦完就转了过去,仿佛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紫菱有些发呆地回过神,向外望去。这一路,两人再也无语。
(二)
下了马车后,紫菱本能地伸展下自己有些发麻的腿,却突然意识到这样好像有失王妃的风范。现在可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可不能这么随意,这一随意可是随时会掉脑袋的!还好这裙摆够长,紫菱暗自庆幸。
公孙天佑走过来,扶着紫菱。她挣扎了下就顺从了,有人愿意让她舒服点,何乐而不为呢?
紫菱第一次进皇宫,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忍不住细细观察起来,不知道这皇宫是不是和电视里的一样。放眼望去,只见暗红色建筑之上配着金色的琉璃瓦,用金碧辉煌那绝对是再合适不过了。雕刻精美的柱子下用汉白玉做基石,中间的道路,全是用大理石铺就,道路两旁,种着对称的松柏等树木。一路行来,又见里边的宫殿一眼望去高低错落,所有的宫殿几乎都是木制建筑,雕梁画栋,精致玲珑,令人目不暇接,何止一个壮观了得!
不知又过了几道门,经过了几座大殿。终于,来到了这后宫宫殿中最大的一座殿前,大殿的正门上,三个金字熠熠闪光,上书慈宁宫。紫菱好笑地想着:怎么所有太后的寝宫都喜欢叫慈宁宫呢?
殿前的台阶高二丈,两侧用花纹石做坛,白玉石砌台阶,进得殿来,黄金铸成的柱子镂刻着三带缠绕的花纹,四周的墙壁上画着优美的壁画,红漆梁上镶嵌着青色翡翠。
两人一路进到慈宁宫,见到太后双双跪下道:“儿臣给母后请安!”“儿媳给母后请安!”
紫菱偷偷地打量着太后,虽然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端庄的仪态却不经意透出一丝犀利,想来也是,这样一个可以站到权力之巅的女人该有怎样的辛酸和深沉的心机啊。看着眼前的太后,她想起这样一句话:君不见,芙蓉帐下深宫泪,权力之巅血染尘。
“免礼平身吧。”太后欣喜地看着公孙天佑,慈爱地说,“快坐下吧!”
“天佑啊,哀家总算是看到你娶了正妃了,哀家这心啊,总算是可以放下了,以后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向你父王和母妃交代了。”太后有些感叹地说着,严重还隐隐地泛着泪光。
在侧的几个妃子一并跪下,齐声说道:“恭祝太后大喜。”
“都起来吧,今天哀家高兴,晚上设家宴,你们都留下吧。”太后对着一干嫔妃说道。
“母后要设家宴?可有朕的分啊?”话音刚落,公孙景天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紫菱在见到公孙景天的一刻惊呆了,怎么会?他怎么会是皇上?当日在王府的花园,他明明是那样地平和、那样地温润,一点也没有君王的架子。为何当日他不言明?他存的又是什么心呢?紫菱此时心乱如麻,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让她印象极好、有点心动的公孙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