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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繁华的广州城,近日却陷入了阴霾中。自上回港口遭袭后,平南王府附近街道再度封锁,重兵入城驻扎在此。
而其他街道上,满街各种反清复明的言纸到处张贴,巡逻的军兵也增加的许多,对每一个行人虎视眈眈。
要是他们正经抓叛党还好,可是这些家伙动辄满大街地封铺、入户逮人,尽干些绑票勒索的活计。
一些小商小贩见状也暂时弃了生意,宁愿回乡下躲会,也不愿在这个当口被这些兵匪敲诈,是以连市面都萧条了不少。
往日摩肩接踵的状元坊也是如此。
方柯头戴瓜皮帽,在几个盘着辫子劳工模样的人带领下,踏入这条老街。
来时还算饶有兴味,可街上只有寥寥几家铺子还开着门,他见状蹙眉道,“早闻广州状元坊刺绣首饰远销海外,今日这般模样,不想广府人竟惧尚氏若斯。”
一名劳工小声提醒,“方老板慎言,安知此处有没有尚贼耳目,”左右张望确定无恙后,才继续道,“您有所不知,庚寅年广州城破,尚、耿二贼入城,丧心病狂,十二日不封刀,珠江水都染红了啊,您说百姓能不怕么?”
方柯沉默不语,半晌,“那你们不怕么?”
“怕甚,汉人好汉千千万,我死了自还有其他兄弟,那鞑子想把我们杀服,那是做梦!”
“方某佩服!”方柯微微拱手。
然而天地会这些汉子还不知道,历史上他们的事业一直坚持到两百多年后才真正成功,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华夏已失去了太多太多。
提起广州大屠杀,几人皆沉默,方柯道,“不妨,来日光复神京,想必我们也可以搞个十天半个月的清洁,去去腥膻之气。”
见带路的劳工不置可否,他又道,“神京太久,那我们便从广州开始,如何?”
“但愿如此。”
前方一队巡逻的清兵行来,几人忙闪进巷子避开,待安全后,他们走进一家首饰铺。
一进铺,劳工却发现掌柜的换了个人,立刻警觉道,“林叔,怎么是你,波叔呢?”
林叔认出他们,才道,“前些日子进了书房。”在他们的暗语里,书房便是牢房。
“可是失了风?”包括方柯在内,听了都不禁紧张起来。
林叔摆摆手,“无事,无非敲些银子而已。”
他松了口气不再追问,向方柯做个手势,“这位是南边来的方老板。”
掌柜林叔不言语,只看着方柯。
见掌柜看向自己,方柯笑了笑,突然揭起瓜皮帽,露出秃瓢来,那辫子竟然只是粘在帽子上的假货。
林叔拱拱手,让开柜台向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独自一人踏入首饰铺的里屋,里头有一位大汉和一位红衣老道人在内。
看见方柯进来,大汉放下茶盏起身拱手,“当面可是方司长?”
方柯也笑着行礼,“正是,未曾与方香主谋面,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不知这位道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