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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允许。
既然没法让方玉山主动放下严洁兰，那就让严洁兰消失好了。
就在这时，方玉山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左斯，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左斯收起思绪，转头看他。
方玉山摊开双手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大概不会只是单纯来找我玩的吧？”
左斯点头说道：“确实。我来问你借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方玉山问道。
……
一个小时后，左斯背着一只旅行包离开了方玉山家。
方玉山爱好广泛，家境也比较殷实，所以从小到大去过不少地方旅游，家里有不少纪念品，在学校里就老听他说起，这次事出突然，左斯便来找他借些纪念品回去装装样子。
方玉山为人慷慨，当然不会不舍得这些东西，更何况左斯只是问他借几天，等过两天奶奶淡忘了这事他就会还回来。
临行之前，方玉山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左斯，这半个月你到底去哪了？”
左斯顿了顿，一本正经道：“旅游。”
然后他抖了抖身后的旅行包，问道：“要把买的纪念品给你看么？”
“……”
方玉山满脑门子黑线，大哥你骗人可以，可是这样就过分了啊！？
你包里装的东西哪样不是我刚装进去的？！
左斯微微一笑，说道：“记住，我真的是去旅游了。”
方玉山扶额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
“不过什么？”
方玉山狡黠一笑，双手枕在脑后，笑道：“我你是可以敷衍过去，但是某人……你要怎么敷衍过去呢？”
左斯一愣。
方玉山冲他扬了扬手机。
左斯看到这家伙的聊天对象——梁，梁晓雨！
“你告诉她我回来了？”左斯一阵头大，不怀好意地看向方玉山。
方玉山连忙双手护胸，嬉笑道：“没办法啊，你消失的这半个月，梁晓雨都快把我折磨死了，每天至少问十遍有没有你的消息。为了保平安，我也没办法啊……”
左斯沉默良久，看着方玉山说了冰冷的三个字。
“不还了。”
方玉山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到扭头就走的背影，看到他的旅行包。
“喂喂喂，回来！！！那里面可都是我的珍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