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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来就是他的。”鬼医轻笑,“是留给沐桑榆的信物。”
眉睫骇然扬起,桑榆微微僵直了身子,俄而回头望着梭赢。
梭赢当即站起身来,“不不不,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云华的生母,谁都跟我没关系。”她显得格外紧张,极力辩解着,生怕桑榆误会。
“跟你娘没关系。”鬼医道,“那血珠子是慕守业早些年得的宝贝,此后留给了自己的闺女。而那沐远道,不过是曾经受恩于慕守业,暂时替他养着闺女罢了!”
闺女……
桑榆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身子,“是慕守业的女儿?慕守业……”
“慕守业一直都知道。”鬼医耸肩,“比起来,你娘可算是情义多了,好歹给你安排得那么好,没让你吃到苦头。这慕守业可就无情多了,因为一个女人受了伤,连带着自己的闺女也不要了。”
“这副身子在沐家可没少吃苦头,不是吗?”
桑榆点点头,她具备了沐桑榆早前的记忆,自然知道沐桑榆在沐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当初这程来凤和沐雨珊母女来晋王府,自己可没少吃苦头。
夕阳撇撇嘴,“真不是好东西。”
“终是我不好。”梭赢低低的说着。
“关你什么事。”桑榆坐定,“慕守业本来就是个冷漠无情之人,就算没有那一次情伤,他早晚也会变成这样。骨子里的嗜杀本性,是怎么都不可能磨灭的。一个对自己女儿都无情无义之人,还指望他浪子回头吗?”
文昌帝虽然嗜杀成性,可对于自己的女儿,却是宠上了天。
这大概就是区别。
“沐桑榆的母亲是谁?”桑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