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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白没有回答她，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出去！”。
那声音冰冷而疏离。
“白哥哥……”
叶灵不甘心的喊道，千叶白却没有理会，只吩咐道：“好好休息，明天去拍婚纱照。”
叶灵听他这样一说，顿时眉开眼笑：“好，我这就去休息！”
临走时，不忘对冷清秋露出得意的眼神。
冷清秋嗤笑，傻女人，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这个男人的心，根本就不长久。
“笑什么？”千叶白走近她，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
冷清秋抬眼看他，那一眼像是望进一滩深不见底的古井，幽静而诡异。
“我在笑，你对她真好！”这句话说的格外讽刺。
千叶白拉着她的手：“我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好！”。
对上他眼里突然流露出来的深情和痛处，冷清秋下意识别开视线。
只对一个人好？
那曾经的她算什么？
他是想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吗？
所以只有叶灵才是他的真爱！
“你在悲伤？”千叶白放在身侧的两手握紧，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她！
冷清秋抬起眼：“我当然悲伤，你忘了，我曾经是被你消灭过的冤魂，来找你就是为了报仇。”
她使劲抽开被他紧握的手，平静的心，再次紊乱。
千叶白对她影响太大。
大到就算她清楚他们之间充满仇恨，她也做不到平心静气。
冷清秋走后，千叶白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