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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我什么时候说过？”张书德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这不摆明就想耍赖么？唐小婉“噌”地站起来，走到张书德身边，“你不要耍赖，先说消息，再开价，你刚才说的，还说什么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我呸。”
“对啊，我是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张书德睁开眼睛，看着唐小婉，笑了，“不占别人的，又不是说你，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也是白占。”
“你......”唐小婉一时为之语塞，胸脯不断起伏着，“卑鄙无耻之徒。”
张书德笑道：“你第一天认识我么？况且我们刚才也有说过，你先说消息，我再开价，现在我觉得你的消息一文不值，当然不用付什么报酬。”
唐小婉双眼充满怒火和恨意，突然一高跟鞋踢在张书德的脚上，然后转身就走。
门外，宁轻雪似笑非笑地站着，等唐小婉走远了，才走进贤医馆。
“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一出好戏？”
“没，肉搏戏还没有上演呢，不过现在女主角走了，要不你补上，我免为其难配合你一下，好好演一把肉搏戏，如何？”张书德冷冷地盯着宁轻雪。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不是去找炼制解药的材料么？怎么还在这里？”
“我是已经出去了，不过发现忘记拿单子，所以才回来拿。”
“你不相信我？特意在外面监视我？”张书德缓缓地道。
“彼此彼此。”宁轻雪爽快地承认了。
“哼！”张书德冷哼一声，转身就进了后堂。
“你要干什么？”
“我心情不好，要睡觉，你他妈的别来打扰我，否则我把你也拉进来，到时候发生点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宁轻雪看了张书德背影一眼，然后又扫了一眼唐小婉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张书德开的那张单子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好找，宁轻雪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用了两天才全部找齐。
这两天里，张书德闭门不出，一步都没有走出贤医馆。
李娴静家里发现的那些破碎纸屑上的笔迹鉴定已经出来了，不是卢瑞军写的字，也不是陈初的字，徐铭阳将在医院上班的所有医生和护士，甚至还包括保安和清洁人员的字都一一比对过，得出的结论是纸屑上的字，不是清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职员写的。
张书德刚开始的时候，对这个结论持怀疑态度，逼着宁轻雪亲自去核查了两次，得出来的仍然是一样的结果。
纸屑的线索就这样断了，这是张书德没有预料到的，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娴静的老公仍然没有一点下落，徐铭阳几乎已经发散了清市所有的警察出去，监控视频更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有人在查看，但是李娴静老公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材料已经备齐，张书德又让宁轻雪找来一个直径差不多两米的巨大铁锅，在贤医馆后面的空地架了起来。
晚上十二点一到，张书德再次把那支蜡烛交给宁轻雪，让她将铁锅下面的百年老柳枝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