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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炎说他伤得很重,缝了十几针,骨头差点都裂开了,看着他打着厚厚绷带的右手,素来强大得可怕的人,此刻竟然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她真的觉得自己整个心都碎了。
他怎么可以受伤呢?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闷不吭声把她赶出去,自己一个人死扛着,看他刚才熟睡的时候,俊脸竟然难得的温顺无害,俨然一个纯良无辜的少年,她就更难过了。
傅漠然抬眸,看和她哭得红肿了的眼睛,还有那红彤彤的小脸蛋,忍不住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来回地磨蹭了片刻,不其然地按住了她水润润的小红唇,那锐利的眸色瞬间变得有些玄幻,仿佛层层叠叠的雾色缠绵下来,围绕着她。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懒洋洋眨了眨眼,靠着枕头,薄唇轻启,风轻云淡的口吻,“疼,你说怎么办好?”
漫不经心的样子,听着像是在逗她玩!
“那怎么办啊?我帮你吹吹……”但,许久久一听就急了,整个人跨到他的身上,扑过去给他吹伤口。
傅漠然枕着头,懒散地瞄着她嘟起的小粉唇,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嘴角扬起了一抹邪恶,“吹这里有什么用?”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子一旦被挑了起来,都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这句话一出口,下腹竟然阵阵发热,有些胀痛了起来。
他似乎也不打算压制了,任由它自由发挥。
只是,傻乎乎的许久久听不懂,她听了他的话,急急地问,“那怎么办?要不我去找欧哥哥来给你打点止痛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