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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黑影的反应不同寻常，他似乎在恐惧，也在犹豫，看了看快要坚持不住的柒染，又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苦笑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笙儿什么错都没有，又为何让她如此？笙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的只有笙儿的身份，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
“那本君的染染又错在哪里？为何要牺牲她来复活漪笙？”卿翊的目光落在柒染的身上，眼中闪过心疼。
这个小东西竟然为了他来承受这些！
他如何忍心！
千年来教给柒染的东西，以为她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她却比谁都看得清，看得懂！
她早已经不是那个窝在怀中撒娇的染染了，可是他却没有看懂她。
一直都没有看懂。
想到刚刚透过洛言看到的未来的景象，那个可以为了他成魔的染染，为了他牺牲自己的染染，心脏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一般，痛得喘不过气。
他绝对不会让那事情发生！
“你说漪笙没有错？那好本君跟你来细数一下，漪笙妄想自己不该妄想的苍雲神尊难道没错？为了苍雲神尊放走了饕餮难道没错？为了苍雲神尊大闹地府难道还是没有错？如果她没有错，那么错的到底是谁？”
“是天！是命！”那黑影瞬间幻化成洛言的模样，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激动，他怒喝：“命中注定好的路，无论你要如何躲避，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三万年前，我驱使琉璃将心脏给了漪笙，逆天改了漪笙的命道，可是最终漪笙还是死了！还是死了！我们终究敌不过那看不透摸不着的天！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