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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
老太监敛了笑意,拔高了点声音,蔑视道,“明着告诉你吧,陛下就是要等你明年开春及笄后,纳你为妃的!”
言欢的心猛的一坠,呼吸乱了。
“所以别说是绾秋殿了,就是现在把你送上龙……”
最后的一个床字,他顿住了没说出口。
想了想,老太监还是诱哄道。
“姑娘你就享福吧,这妃位多少人爬一辈子都爬不上去呢,你一册封就是妃位,陛下心疼你呢。”
胃中涌上来一股恶心,言欢的脸色青黑,咬着牙才忍住没红眼圈。
心疼?
一个大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是怎么好意思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说出心疼二字的?
不能哭,不能气,不能发火。
那可是皇帝,是掌握着她的命,扁鹊的命,太医院众人的命的皇帝!
虽然说这个皇帝,是真TM的不要脸!
“姑娘好好收拾,天黑之前会有宫女来接你去绾秋殿。”
老太监对着她躬身行了一礼,言欢转过身去,眼圈红了。
“你们俩留下来帮姑娘收拾。”
老太监走之前还留了两个眼线。
言欢乖乖回了侧间收拾东西,因为扁鹊有洁癖宫中人尽皆知,两名宫女也没有进屋,而是在门口等着她。
扁鹊自从中午早上离开后,人就不见了。
言欢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扁鹊是怕自己会求他,让他为难,才躲起来的吧?
他们师徒一场,从来只有教诲与被教诲的关系。
若论其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