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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嗓门并不大，声音可以说的上低沉，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儿，但那售票的女人却是哆嗦了一下，急忙点头道。
“就开，就开。”
方强拧着眉，将脑袋靠在程咬金的肩膀上，小声说着。
“哥，我睡一会儿。”
少年是第一次这么主动靠近他，这可把程咬金给乐坏了，他闷着嗓子嗯了一声。
“睡吧，到了哥叫你。”
……
车要开三四个小时才会到，他就是一头猪也睡不了那么久，更何况还是这种弥漫着臭气的车厢。
他没回应，阖着眼眸睡了过去。
车子开得缓慢，摇摇欲坠的，他很快就睡着了。
程咬金闷得慌，但是又不敢乱动，他怕自己一动，少年就会醒过来。
他是第一次看到方强睡着的模样，少年是个很腼腆的个性，话很少，但偏偏，他就是稀罕，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程咬金侧了侧脑袋，将目光放在少年熟睡的脸上，眼底一片柔和。
他是个粗人，这辈子没喜欢过姑娘，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就被眼前的少年给勾的死死的。
他家的小孩儿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清俊容貌，睡着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柔和着，白皙的皮肤，粉嫩的嘴唇，似乎从头到脚趾头，都是漂亮的。
坐在对面的两个女学生看着程咬金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小声议论着。
“你说那大个子和他旁边的小哥哥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