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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宇打着让步的语气。
“爷爷,我出访M国之后要去英国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可能赶不上您的寿宴了。”
“小年……”
温良宇的表情僵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对温年的回应很不高兴。
“爷爷,您曾经也是G国的总统,您该知道,坐这个位置没有儿戏可言,一举一动都会被人解读成千万种含义,您这样大张旗鼓的宴请青年才俊,G国名媛,目的也太明显了。”
“我已经七十八了,我还能活几年?温年,我就你这么一个孙——”
“我不会依靠政治联姻来巩固政权。祖父,您就死了心吧。”
“瞿宇,找人送温老先生。”
温年说完拉开门就出去了。
瞿宇站在门口,“温老先生,您请。”
温良宇拧着眉,拄着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板,第N次面色铁青的离开总统府。
瞿宇一直就在温年旁边,温良宇说的话,他自然也听得很清楚。
“温老,其实您何必这么着急呢?总是因为这件事和阁下闹的不愉快……结果您期待满满的过来,却败兴而归。”
“谈不上败兴,我早知道他会拒绝。”
温良宇深吸口气,坐进车里,一双深邃的老眼直视着前方。
瞿宇替温良宇关了车门,看着温家的私家车驶离……
总统已经坐上了去往机场的林肯车,瞿宇匆匆忙忙追上。
正在翻阅文件的温年连眼都没抬,便问道,“他有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