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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也觉得奇怪。
她们可是亲身经历过守护兽的可怕。
在这之前，基本上她们遇到的魂坛都有守护兽。
两次都是靠着太上长老白素，才打败了守护兽。只不过两次都半路杀出来个天武盟截胡。
可是自从遇到了那个乌鸦帮之后，她们就开始一路顺利。
遇到的魂坛再也没有守护兽存在。
冥冥之中，就像是有人提前一步，为她们铲除了守护兽。
能算到她们下一个目的地，然后提前铲除守护兽，会有这样的人吗？
弟子们的猜论，让白素灵光一颤。
有，当然会有这么一个人。
能够提前知道她会去哪儿，能够算到她未来的那个人，的确存在。
“是他？”
白素愣住了。
她赶紧抬起了手指，在经过了大半年之后，再一次决定使用五指小衍术，推算卓不凡的的未来。
结果这一推算，白素也惊呆了。
卓不凡，果然就在云梦界，而且就在恶鬼森林内。
“刚刚那个人，果然是他。”
白素俏眉紧皱，微低螓首。
“这么说来，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卓不凡不可能无端的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除非，他是为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结果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正在暗中，默默无闻的帮助自己。
他开辟了所有的魂坛，扫清了所有的阻碍。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夺得所有魂坛。
一想到这儿，白素内心微微一暖。
她回想起了当初在混沌钟内对卓不凡所说的那句话。
“你我之间，两不相欠。从今以后，永不再见。”
为了信守这个诺言，卓不凡即便是发现了她的身份，也没有相见。
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去，然后选择在暗中守护着。
白素又回想起了她从灵玉口中听到的白银公子的事情。
白银公子，她已经几乎确认，就是卓不凡。
先是白银公子，然后又是乌鸦面具人。
这个男人，原来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自己。
不知为何，白素默默留下了眼泪。
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关爱。
特别是在得知真相之后，她的内心，既感动，又心痛。
到后来，她笑了，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笑容。
卓不凡，这个男人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然而或许是因为心怀愧疚，他总是在暗中默默地保护着白素。
他不想让白素知道，只要默默地守护就够了。
而现在，白素知道了，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
那种感动，令她险些崩溃大哭。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累了。”
白素抬起了头，仰望着天空。
然后她没有多说，选择了离界。
离开了云梦界，在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她再一次变成了什么都看不见的白素。
但是眼角的泪痕犹在，泪水划过的面庞，显得更加的凄美。
她轻轻的抚摸着小腹，感受着肚子里面那个小生命的存在。
她的脸上，瞬间洋溢出了像花儿一样的美好笑容。
“孩子，你爹爹，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