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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不是小飞的妈妈刘秀兰么?任家和黄家不是死敌么,大哥怎么会和刘秀兰好呢?
“士民,叫你别耕了别耕了,明天再耕也不迟,你偏不听,看累坏了吗?”
“这冬种啊,虽然不比春播,可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能赶早一天是一天,地里还是热的,对种子重根发芽有好处啊,阿兰,你别担心我,我这把老骨头,有时还管用得狠!”
“就你逞能!”
屋内两人你呵我护,情意绵绵,黄**更好奇了。
刘秀兰这边用水帮黄**洗着脚,而黄**也在用水和门较劲呢,因为农村的门大都是木门,而门栓由于年久失修,又缺了油,所以开关起来就会发出吱拗声,白天还好说,这种声音不太明显,可是要是在夜里,就特别的刺耳,而刚才黄**小心翼翼的开了一点,门就开始出声了,吓得她赶紧停止了一切动作。
可是不出去看看心里又难受的要命,所以她灵机一动,就拿出自己的水杯,将水倒在了门栓上,这样门就不响了,这一招是在电视上学的,不过人家用的是尿,她用的是水。
“唉,要是一辈子这样就好了,你搬过来,我也不用两头跑,可惜君飞他。。。”。黄士民由衷的发出这样的感叹,也难怪,用热水泡完脚,刘秀兰又将他的脚抱在怀里,用劲在脚底板上做着按摩,老伴老伴,老来相伴,不就图的是老的时候相互有个照应么。他和刘秀兰一直都是相爱的,但是父亲刚刚过世,向来对他有些仇视的刘君飞不可能接受他,他也一直不敢向任君飞提起此事。
“民哥,你别着急,君飞他是有文化的人,总有一天他会理解我们的。”刘秀兰安慰道。
“阿兰,有时我就恨我自己,当时就那么糊涂,怎么就让猪油蒙了心呢!”。
“哎呀,民哥,都过去了,呵呵,现在不是更好吗,花还是老来俏啊!”。
“嗯,老来俏!阿兰,我。。。”
“民哥,我也想了!”
黄**终于小心翼翼的将门开到了足以让她出去的宽度,再也不敢继续打开了,于是侧身出了门,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山里的夜晚还是很冷的,慢慢挪到窗户底下,她的运气不错,帘子只拉了四分之三,还有好一块没有拉上,其实这已经不错了,整个炕上的情况一览无余。
在这一夜里,黄**脑壳一直就是昏昏沉沉的,说睡着吧眼睛还是开着的,要说不睡着吧,可偏偏做起了梦,梦里她变成了刘秀兰,而大哥居然变成了任君飞。更为令她感到羞耻的是,任君飞就像眼前这只不知疲倦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地侵犯着她。。。
这个狗日的!还没完啊,眼前又浮现了任君飞那张挣拧的脸,黄**感觉到脚有点酸,站了起来,轻轻骂道。
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脚步声,黄**猛然惊觉,一回头看见任君飞叼着根烟过来了。
“慧姐,怎么样,这石碑有年头了吧?”
“你来干什么,快回去,快点”。黄**说着走向任君飞,她不想让任君飞看见石碑后两只狗正在秀恩爱,如果是那样,自己这张脸简直就没地方搁了。于是她弯腰捡了小石块,往那狗头上一扔,吓得那狗尖叫了一声,从背上跳了下来,吐着舌头尖叫着,惊恐地看着黄**,然而它们无法分开。
“慧姐,这个时候你扔石头是没有用的,走吧,李书记他们都在桌上等着了,别看它们叫得这么惨,你放心,等一会它们就自然好了!”黄**两手挠着头发,头低得不能再低了,乖乖地让任君飞牵着手来到了村部。
哟呵,气派!村支两委班子都来齐了,十四人,桌子摆满了鸡鸭鱼猪脚等硬菜,你看,真下得血本,连野鸡野兔都上了。任君飞不无赞许地看了看李小露,干练啊,李小露却丢来一个不屑的眼神,等下给我注意点,不要没了吃相。
到底是吃多了山珍海味,遇到了不加佐料的原滋原味,这一餐,黄**吃的格外多,酒也喝得特别到位,而且吃到高兴处,还不顾形象的连呼撑死了,这里是家乡,无拘无束,她还真有点喜欢这里的生活了。
午饭安排得特别好,黄**开口了,从梨园村到国道接口处道路硬化所需的水泥和砂子她全出了。心想着与李小露说一会儿贴心的话,可是李小露根本不理睬他,午饭一散,就跟着开动员会,落实任务,说争取年底一定要让梨园村的人走上干净的水泥路。
午饭后,任君飞开车带着黄**去了山里修路的地方,此时刚刚交冬,山里偶或飘来几片枯黄的树叶,让人感觉到处都是一片肃杀衰败的感觉,但是唯一使人感觉舒服的就是这里空气很好,清冽而新鲜。
“慧姐,前面开不过去了,我们当初修路就修到这里,本来是想再往前修的,但是县里说要修一个高规格的公路,那么,梨园村修得这个简易公路恐怕就不符合要求了,所以一切就停下了,就是我们修得这条路也要加宽,至少要修双向四车道,规模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