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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慕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问,“你今天去哪儿了,做了什么事?”
棉棉一愣,心里实在是很无语,她面无表情,“这难道不是我的隐私么,阁下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男人僵着脸,眸色一寸一寸晦暗得彻底。
便是江然然坐在他大腿上,都被他这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眼神弄得瘆得慌。
他半晌才缓缓开口,“我供你吃喝,每个月还为你父亲花高价续命,于情于理,你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难道不该告诉我?难不成你背着我偷-人也是你的隐私?”
棉棉皱了下眉,只有由衷觉得这男人应该是存心挑事儿。
她哭笑不得地道,“我昨天才做了结扎手术,你也问过医生了,结扎手术至少要一个月的恢复期,我伤口都还没拆线,就算我想偷-人,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点?”
这女人态度如此强硬倔强,更叫江然然跟着提心吊胆。
……
然而阁下的俊脸仍是冷冰冰的,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情绪波动。
许久,他从鼻子里不屑地嗤道,“不说的话,就不要吃饭了,回房闭门思过吧,几时想通了准备坦白,几时才有饭吃。”
棉棉刚才还在想着他究竟会想出什么法子来逼问他,正没有答案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么一番话。
她差点就笑出声,还好及时咬住下唇,应该是没能露出什么破绽。
这会儿她心里就不得不称赞自己早有先见之明。
她点了一桌子的菜差点把自己吃到吐才回来,现在就算摁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吃东西,她怕是都吃不下一口。
战慕谦显然没料到这一点。
棉棉就立在他面前,规规矩矩地点了个头,“哦,知道了,我可以上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