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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中熟悉的味道染着尼古丁的刺激。
温热的唇就落在她眼睛上。
等七七回过神来缓缓睁眼,迟御却已经开了车门上了驾驶座,镇定地发动车子。
……
悉尼。
这几天的温度真的有些低,姜棉棉不得不承认这个湿冷的季节并不适合游澳洲一带,也不晓得学生会是怎么安排的。
也许是因为晋城的夏天太热,才专门安排了这种冻死人的地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去南极。
虽然很冷……但头两日玩得还是蛮开心的。
仔细算起来,棉棉长到这么大,竟还是第一次和同龄人一起出门旅行。
宫乔虽也同行,但高中的孩子玩起来还是男女分化严重,男生多半会和男生同行。
而棉棉就难得和同班的小女生一起玩。
班里的学生参差不齐,虽然格致的学生大多各有背景,但棉棉他们这个班属于成绩比较差的,算是所谓的平民班,所以也有不少普通家庭的孩子。
棉棉是转学来的,从前很少接触,这次反而得了机会相处,和这些相对单纯的女孩子一起玩有一种没心没肺的愉快。
不过事情总是很难一帆风顺。
就在棉棉玩得高兴的时候,当地大降温,暴风雪,棉棉瞬间就重感冒。
白天的行程是订好的,大家一早坐大巴出发。
棉棉很想在酒店补眠,可还是勉强爬起来喝了个泡腾片就出发了。
宫乔发现她感冒,拿出备用药给她吃了,还想着晚上带她去医院看看。
正负责点名的战祁佑也很快发现棉棉鼻尖通红,还时不时流鼻水。
他走在平稳的巴士内,站定在姜棉棉身前,好像习以为常地伸手探上女孩的额头,试着她的体温。
棉棉大力拨开他的手,宫乔的神色也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