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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肉取箭究竟有多痛,她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也能想象的出来。
因为没有条件,白衣男人刚刚昏迷着,她也没有想过用麻醉什么的。
可是若是这男人一直醒着,在她剜肉取箭的过程中,不仅没有听见男人一声闷哼,甚至就连他身上的肌肉都呈现放松的状态,这样的人,是有着怎样的毅力?
他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神情淡漠,好似受了重伤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只是瞬间,乐伊人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自己都能这样狠的人,对别人只会更狠。
见白衣男人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乐伊人稍稍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强撑着道,“你的伤口需要包扎,可是你的衣服...”
“听风。”
没等乐伊人说完,就见白衣男人嘴唇轻启,淡漠的吐出两个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听在乐伊人耳中,还是让她心中一颤。
乐伊人还在想着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就见黑衣男人已经走到了近前,“姑娘,请你在旁边稍等一会儿。”
乐伊人恍然,听风原来是这黑衣男人的名字。
看来白衣男人是准备让听风给他包扎,既然这样她也乐得轻松。
站起身拉着乐童童走远了一些,乐伊人蹲下身子跟乐童童说话。
“童童害怕吗?”
乐童童闻言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软糯的声音特意压的低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乐伊人,“娘亲你是在救人吗?”
“对啊。”
“那童童就不怕,娘亲最棒了!”童童笑的眉眼弯弯,脸上全是自豪。
不待乐伊人有所回答,乐童童就转头朝白衣男人看去。
见白衣男人看向自己,乐童童眨了眨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坏笑,又迅速的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