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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
“零，你究竟想让我知道什么，究竟隐瞒了什么？”
“上赶着找虐吗？”
“我很生气！”
“虽然不是真的天人永隔，但依然会难过啊……”
安沫瞳调整了很久的情绪。
她在第一次试着回答夏侯玄策问题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违背当初和宠妃系统订立的条约，说了“爱”字，有小白保护的她不会受到惩罚。可宠妃系统，却将受到人道主义毁灭。
毕竟签订契约时，一方毁约一方受罚。
就算毁约的人运气逆天，逃脱惩罚，另一个人也要代替他遭罪。
世间万物是守恒的。
灭一生一，颠扑不破的真理。
“你记住了。”
手里捏着一团近乎虚幻的东西，安沫瞳的表情非常严肃。
“因为你，我才失去了happy ending的机会。”
“不能说爱，不能留在他身边，还被迫回忆不堪的曾经——这么多痛苦，不是白挨的。所以，好好给我监视视军部的一举一动，大事小事都要向小白汇报。”
“嗯。”
“千万别生出背叛的心思。毕竟，你想要的自由，军部绝对不会给。”
……
“我靠！”
安沫瞳在颠簸之中醒来，感觉到胃部不停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