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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德正瞠目结舌，“不……不行！”
良风寅微滞，随即冷笑，“怎么？你也嫌弃我是个妓女的孩子吗？”
“不是那样！”狐德正有些生气他那种怀疑的眼神，“是妓女的孩子又怎么样！妓女也可能是个好母亲，妓女的孩子也可以是个好孩子！”
“好母亲？呵，我五岁的时候，就像你的小空一样大的时候，她在一个下雨天把丢在良家大门口，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我到现在都在想，为什么连个晴天都不愿施舍给我呢！你想要这样的好母亲吗？我送给你。”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相信你母亲她一定有她的无可奈何！那时候，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那么做的，也许是有人逼她，威胁她，她想保护你，她想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无奈之下她只能想到良家！”
良风寅有些意想不到她会有这么善良的想法，淡淡勾唇，“她为什么丢下我，已经不重要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不起她，只有你不行！”
良风寅愣愣地看着狐德正，第一次有人这样跟他说。
他还是那副变换的女子样子。
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上那坚定的眼神，良风寅突然释怀地笑了起来，“狐德正，你赢了。”
“什么？”狐德正诧异。
“我原以为我很厌恶你，但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现在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不太正常，我可能真的对身为男子的你，动了心”
狐德正怔住，他……说啥？
良风寅温柔地抓住了她的手，眼神暧昧又真实地看着他，又说了一遍，“狐德正，你留下吧，你就住在我的私宅里。”
狐德正抽回自己的手，别过头去，“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告诉你，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那段记忆，并不打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