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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酒水,起身去开门。
小天月站在门外本来是一脸优雅的表情,可一看到开门的白守,登时一脸惊忧,“狼饮,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湿了?”
她伸手想碰一碰他却被白守冷冷地挥开,“我没事。不是让你走了吗?”
他声音冷淡,表情更冷,让人根本无从联想,刚刚这个男人曾灿烂的笑出声过。
“呃……”小天月尴尬地收回了手,对眼前的男人她是爱极了也怕极了,知道自己永远讨不到他的喜欢,所以只好尽力不惹他讨厌。
白守见她一脸失落,但并未移开身躯让她进来的意思,淡声问道,“回来什么事?”
小天月柔弱不安地说,“天气如此,我一个人上路害怕……”
白守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转身进屋,冷冷讽道,“你是天神的使者,也会怕天气么。”
这个和天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不是天月,是天神所设的圈套,他一早就知道。
先前只不过是有意配合罢了。
小天月达成目的似的握了握拳,跟着白守的脚步走了进去。
白守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话,拿毛巾擦掉头发上发黏的酒水。
白守擦着头发时,小天月站在窗前出神得向外望着,雨还在下。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小天月并没有回头去看,她无声得攥紧了手心里的发簪,一个女人的发簪,她在地上捡到的。
她见过那个发簪,是风潇潇的,毫无疑问,她来过。
而且停留了不短的时间,那段时间还让她留下了这样一个发簪。
呵,散着头发离开的吗?
这发簪真是个暧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