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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书,上面一本是初中英语教材,下面一本是职称英语真题集,沃琳拿过真题集看。
职称英语分综合类、理工类、卫生类三类,每类分A、B、C三个级别,除了卫生类的有些单词对她来说过于专业外,其他题对她来说并不难。
应用上考试技巧的话,哪怕卫生类的有专业词她不认识,她觉得这些题也难不住她。
“你要考的是哪种?”沃琳把真题集递给韶华,“你找出来,随意做其中一份试题,我看看。”
韶华为难:“沃琳姐,我根本连单词都不认得几个,语法更是忘了个干净,别说让我实打实做题,就是让我蒙,我也蒙不出三十分。”
“那你读一下这一段。”沃琳在理工类C级试题里找出阅读理解题,指给韶华看。
整个一段,只有一句话,单词不超过十五个,韶华磕磕巴巴,只读出五个单词,只有一个发音准确。
“你知道它们的意思吗?”沃琳把韶华读出的几个单词标出来。
“这个是‘一个’的意思。”韶华指着单词‘a’道,这也是她唯一读的正确的单词。
看着剩余四个单词,韶华摇头。
沃琳心里苦笑,看来,还真得从ABC教起了。
一年时间,把一个只认识“a”的人,教到可以过职称英语考试的水平,韩霆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好活儿。
“你不是不认识这几个单词,是不敢确认吧?”沃琳替韶华找理由。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个是给对方台阶下,再一个是给对方信心。
能读出来的单词,不管发音准确不准确,说明脑子里对这个单词还是有印象的,只是没信心而已。
“对哟,觉得好像是那个意思,好像又不是。”韶华觉得沃琳说出了她的心声。
“这样吧,你把这本试题集给我留下,我研究一下,你回家自己把二十六个字母的音标整整齐齐抄写下来,明天拿着你抄写的音标来找我。”沃琳做出暂时的安排。
“好的,我明天再来。”韶华看出沃琳的身体状况不太好,记起韩霆的嘱咐,她赶紧告辞。
虽然困乏无力,沃琳却睡不着,她躺在被窝里,休息一会儿,看会儿真题集,乏了,再休息一会儿,断断续续,看看停停,什么时候熬不住睡过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清晨的安静,被儿童的哭声撕裂。
沃琳费力得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亮着,哦,天还没有亮呀,她的意识再次陷入模糊中。
“我不要上幼儿园,我要找妈妈。”儿童的哭声撕心裂肺,从沃琳的门前略过。
这不是兔子的声音吗,沃琳再次睁开眼睛,意识渐渐清醒。
看到从门上的窗户透进来的亮光,她这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
听着越来越远的孩子的哭声,沃琳担心,不知韩霆的手术做的怎么样了,兔子的妈妈能不能渡过难关,韩霆不知累成什么样了。
为什么,兔子是从这里哭着出去的,难道昨晚伍哥又带着兔子回来睡了?
或者,伍哥只是回来取点东西,然后再送兔子去幼儿园?
沃琳看看手表,早上七点多。
看来昨晚熬得算厉害,要不是被兔子的哭声吵醒,还不知自己睡到几点去了呢,闹钟都没有把自己吵醒。
慢慢坐起来,沃琳感觉身体恢复了很多,她加快速度起床,急匆匆洗漱过后,一股脑把昨晚剩下的粥喝干净,时间接近八点钟,她赶去放疗楼。
昨晚应该下了一场大雨,地面是湿的,空地角落曾经用于建筑蓄水的池子,积了半池水。
年轻保安站在放疗楼大门前,悠哉地抽着烟。
“大哥,早啊!”沃琳和年轻保安打招呼。
放疗楼朝向空地的一面墙已经拆完,昨晚她走的时候才拆了一半,看来昨晚工人加班了。
“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年轻保安说着话,悠悠地吸了一口烟。
“上班呀?”沃琳呵呵笑着,从拆了墙的那一面进了放疗楼。
“你来了也没用,范工九点多才来,他不来,工人也干不了活。”年轻保安续了一根烟,把原先那根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小伙子,说话没根没据的,小心出门栽跟头。”范工离老远就接了年轻保安的茬。
年轻保安嘿嘿笑:“我不过是逗逗小姑娘,这话还没暖热呢,就被您给揭穿了。”
“怎么着,一盒都烟抽完了?”范工问年轻保安。
年轻保安周围的地上丢了少说也有十几根烟头,烟盒还在手上没舍得扔呢,看起来已经瘪了。
这是昨晚范工给年轻保安的那个牌子的烟,是范工去某个地方出差时,买的当地特产烟,劲特别大,范工平时不抽,只有熬夜加班的时候抽着提神。
“你们干完活走人,我还得守着,”年轻保安打了个大哈欠,“没人和我说话,我怕睡着了,不知不觉,就抽了这么多。”
“你小心真睡不着。”范工乐呵着进了放疗楼。
他兜里还揣着一包这种烟,本来打算分烟给年轻保安的,看年轻保安这么个抽法,他干脆不拿出来了。
范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沃琳:“这是你们医院自己要准备的工具,最好在我们的人来安装机器之前准备好,临时准备,耽搁时间。”
按照这几天总结的经验,沃琳前半天的精神还是蛮好的,趁着自己精神头好的时候,沃琳赶紧去了设备科,并按照范工的要求,让龚师傅催工人们早点来干活。
一切顺利,工人们如期到了放疗楼,租的叉车也很快就位。
在范工的指挥下,一上午时间,所有箱子,按照范工要求的先后顺序,都运进了放疗楼。
吃饭的时候,听着外面瓢泼大雨的声音,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范工和费娜丽有说有笑,沃琳却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沃琳姐,身体不舒服吗?”费娜丽问沃琳。
沃琳摇头:“不知兔子的妈妈怎么样了?”
以往韩霆每次从手术室出来,都会知会她一声,可是这次,已经快一天时间过去了,韩霆还没有打电话给她,也没有发信息。
不知是手术不顺利,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沃琳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