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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飞听小葵同学这么问，不由得微微叹气。
“当然是很复杂的，但是有人一直在帮你亲力亲为地跑。说实话，我们学院上至院长，下至普通讲师，都要被他的精神感动了。”
车小葵大致猜得到是谁……
不是说好了从此以后互无交集了吗？
难道他还在帮忙？
杨云飞无声地注视了车小葵好几秒，才问道：“你有考虑过接受他吗？”
杨教授面前，小葵同学没有隐瞒的必要。
她沉默地摇头。
杨云飞似乎愣了片刻，然后他便整理着资料：“那也是，感情的事情，并不是付出多少就能有多少回报的。你安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吧。这边有任何需要你配合的，会通知你的。”
从学院回宿舍的路上。
车小葵又遇到了唐可麓。
她认定是偶然遇到的。
因为唐可麓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装作没有看到似的继续前行。
“那个……学弟！”车小葵却朝着他跑了过去。
唐可麓顿住了脚，他回过头，看车小葵的眼里有犹豫也有期待。
但最后，他还是露出他最擅长的干净的微笑：“有什么事吗学姐？”
车小葵深吸一口气：“保研的事情，我真的非常感谢。”
唐可麓怔了一秒，然后才继续微笑：“举手之劳而已，也没有特别帮过学姐什么。”
“别这样说。”车小葵很诚恳地看着唐可麓，她希望他也能诚恳一点，至少别一直戴着那样的面具，“我知道你做了很多，我真的非常感激。但是，学弟，我也只能感激……以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