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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袁爱玲的说法,当她发现女儿的时候,夏芙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直沉默着,一旦追问得略微紧迫一些,就大哭一场,决口不提父亲的事情。
而在此之后,夏志强的情况就更加糟糕起来。
每天袁爱玲送完儿子回家,就看到夏志强躺在家里睡觉,无论怎么叫也叫不醒,而晚上袁爱玲去接儿子回来,就看不到夏志强的影踪。
“你没有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吗?我的意思是全面的身体检查!”其实我是暗指着精神科,她的描述很像是类似自闭症之类的症状,不一定是撞鬼了。
“我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劝他,我也打了120急救,但是人家说老夏身体健康的很,只是疲惫了一些睡觉而已,那天老夏倒是醒了,结果和我大闹一场,几乎要杀了我,我,我……”袁爱玲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有问题?”我听了半天,仍然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更像是一对夫妻因为沟通不良产生的中年婚姻危机。
“因为从最近一个月开始,每天晚上,老夏收到的钱根本不是钱,而是烧纸的冥币。”袁慧玲苦笑着说,充满了某种绝望。
“冥币?”我愣了一下。
“是的,老夏仿佛被鬼蒙了眼睛一般,不仅收下,还一本正经的放好找零,我把钱带来了,你看……”袁爱玲拿出几张钞票,和真正的华夏币大小相仿,印刷却浅陋的很,而且上面大眼一看,就充斥着各种煞气。
“我是真的绝望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夏没命啊。”袁爱玲抹着眼泪。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中年女人,她能够做的,就是给予这个家以有力的支撑。
“现在时间还早,你丈夫他是不是在家睡觉?”我心底有了计量,从眼前的钞票看,确实有问题,但是至少要亲眼看到夏志强才能做更深层次的判断。
“是的,妹子你愿意帮我了?好,好,你们怎么收费的?这张卡里有两万块,我现在就能拿出这么多了!”袁爱玲疲惫的说着,“不够你告诉我,我再想办法去筹借!”
“先看看夏大哥的情况再说吧,我们的起步收费是五千元!”我故意含混了一些概念,之前从司寇家赚到了不少钱,至于夏家的情况,显然要拮据的多。
“好好,我们先回家,我走之前把老夏反锁在家里了,他出不来。”袁爱玲喜出望外。
当一个人充满希望的时候,她才是最为美好的。
夏家住在金陵市南部的一个经适房小区,周围的环境不算特别好,狭仄的被乱停乱放的车辆堵住的街道,还有各色各样混乱的广告,充斥在墙体上,显得杂乱不堪。
袁爱玲似乎有些羞涩,“妹子,你慢点。”
“没事的。”我但笑,亡魂荒野也走过,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袁爱玲带着我来到她的家,一路走上五楼,她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打个寒颤,“这边没暖气,冷了点,快进屋我把空调打开!”
我不可置否,此刻楼道内的温度明显低于室外温度,这可不是因为没有暖气的原因,而是煞气太重才导致。
看着老旧的防盗门,上面的对联已经斑驳脱落,而倒贴的福字却缭绕着一团团的煞气,在福字后面插了一束干涸的草,我不禁皱眉,“这草是什么啊?”
“艾草啊,就是端午节插得那种,驱赶蚊子的!已经干成这个样子,该扔了,让你见笑了。”袁爱玲局促的说着。
“先不要扔,我们先进屋吧!”我看着这束草,奇怪的说,从福字传出的煞气,总是被这看似不起眼的干草吸收,仿佛有着某种玄之又玄的暗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