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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旭尧经历了坡峰岭上的惊险遭遇,又从袁雅的枪底下扭转了局面,可谓死里逃生,整个白天神经都紧绷着,现在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一阵困意袭来,眼皮子就有些发沉,于是躺倒了客厅的沙发上,在袁雅恶毒的咒骂声中沉睡了过去。
他闭着眼睛仰面躺在沙发上,抱着被子睡姿静谧而安详,而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转动着,那又是一个无比荒唐的梦境。
梦中,严旭尧与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但是一直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情到深处,他一把将那个女子搂到了怀里,那个女人的脸部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但却在不断变幻着,一会儿是沈筠,一会儿是何晴,一会儿又是苏含卉,一会儿又成了袁雅,都是与他有过交集的女人。
严旭尧摸着那个女人不断变幻的脸,正觉不可思议之时,突然间,那张脸变成了一个狰狞恐怕的恶狼,他不禁大叫了一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嘴就咬到了他的喉咙上。
他猛然惊起,发现原来是场梦,忍不住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卧室里的女人还在断断续续的咒骂着,不过已经有气无力、气若游丝了。
严旭尧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走到卧室里察看袁雅的状况。
床上的女人静静地躺着,秀发凌乱,脸色有些潮红,双目紧闭,嘴中胡乱呓语着,整个人显得虚弱无比。
严旭尧见女人这个样子不禁吓了一跳,心说该不会生病了吧,赶紧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果然热烫无比,肯定是发高烧了。
袁雅在坡峰岭枣树林昏迷了三四个小时,躺在地上受到了风寒,加上气怒攻心,又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身体抵抗力下降,感冒发烧也是正常,不留下病根就烧高香了。
胡乱呓语中的袁雅感受到了额头上男人的抚摸,虚弱地睁开双目,无力地喊道:“你……走开!”
严旭尧虽然恨透了这歹毒的女人,但他的心毕竟不是铁石做的,当然更无心要了她的命,所以赶紧动手解开她身上的布条绳索,反正她这样虚弱也跑不了。
“严旭尧,你不要管我,有种就杀了我!”袁雅烧得很厉害,说话时都咬字不清了,“你不杀我,我一有机会就杀了你。”
严旭尧皱着眉头说道:“你发烧这么厉害,如果不管你,你会没命的。袁雅,我根本不想杀你,你的命我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知道的东西,如果不是你一次次触碰我的容忍底限,咱们的关系也不会闹到这样僵。”
严旭尧把袁雅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将女人抱了下来,放到客厅里的沙发上,然后又找了一条厚棉被盖在了她身上。
他在房间里搜寻了一遍,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找到一个应急医疗箱,里面装着一些常用药物和温度计、血压仪等仪器。他拿出了其中的体温计,甩了两下后,放到了袁雅的腋下,但这女人挣扎反抗着,不是十分配合,严旭尧只好双手按着她。
“袁雅,老子从来没有服过别人,但对于你我真的服了,你太顽固倔强了……不,应该是冥顽不灵……”
五分钟后,严旭尧取下体温计扫了一眼,竟然是39度半,不由顿时慌了手脚。
这样的高烧,如果不及时降温救治,真怕会将她身体里器官烧出毛病来!
严旭尧赶紧又翻了翻医疗箱,找出了一盒布洛芬,说明书上写着退烧,但已经过期了一个多月,没办法,先取出一粒,用矿泉水给袁雅服下了。
医疗箱中有一瓶医用酒精,他拿出来看了看,心中顿时灵机一动,赶忙去卫生间找了个水盆,将酒精倒在盆里,又兑了一些自来水,使盆里的酒精浓度大概在四分之一浓度左右,又拿了条毛巾蘸在混合溶液里面。
严旭尧端着水盆来到了沙发前,一把将覆盖在女人身上的棉被扯下了。
袁雅的身体蜷缩颤抖着,双手护住了胸部,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