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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那以后我就叫你阿梧,可以吗?”
“阿梧?”白梧楞楞的重复着,“阿梧,阿武,阿武”,眼泪默默流出了眼眶,与记忆重合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阿武,阿武,小武,不要生气了,算是哥哥的不是,哥哥给你赔礼了,白大小姐,小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饶是再坚强,白梧也不过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而已,为了让自己不倒下,一直用最坚硬的铠甲包裹起自己,可内心还是幻想着,父亲还会回来,哥哥还会笑着唤自己的小名,想着自己还能撒一下娇,继续做她的小姐,可以无理取闹,可以不用再装冷漠装的这么累。
“你怎么哭了?”看到这样的白梧,萧颀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左胸的位置有一些疼。
其实人之所以会哭,那是因为她知道有人心疼,可白梧的亲人早都不在了,所以,哭完自己擦干眼泪,白梧还是那个沙场上的红衣罗刹,冷漠而不可一世。
“你可以继续哭,女孩子哭一哭不丢人的。难过的话,哭出来会更好。”见白梧不说话,萧颀又说道。
“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说着白梧把头转向萧颀,“你还有事吗?”
听着白梧对于眼泪的说法,萧颀想起曾经,他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人这样告诉他:眼泪出现的真正意义不是表达脆弱崩溃,而是洗涤眼睛,让流泪的人能看清当下。就这样愣了一会萧颀才道,“哦,没了,你记得按时喝药啊,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难为你的。”
萧颀的那句白哥哥常说的“有我在”又让白梧红了眼睛,不想在敌人面前再哭一次的白梧只能生硬的转变了话题,“为什么救我?”
“自然是看上你了啊。”萧颀笑起来,明明是轻浮之语,但萧颀那一瞬间好像笑进了白梧冰封的心里。
出了军帐的萧颀嘴角微翘:原来小丫头就是那个红衣罗刹啊,红衣罗刹白梧,白面阎罗萧颀,听起来似乎格外的般配呢。
帐内,白梧下了床,含光已经不在身边了,找遍帐篷,连把水果刀都没有。白梧坐回到床上:看来萧颀对她的防心还是挺重的啊,不过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不管萧颀是什么计谋,她都必须离开,只是,不知道白棠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