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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知道，这些人之前说的话，是事先就预演好的，还是临时顺口而成的。
“报告首长，对315师的讨论只是附带，我们在进行实战各阶段的经典作战案例编写，刚好在机动的过程中就想起了最近的演习。对于315师通过换防换装的做法，我们进行了一些小小的讨论。”
起身报告的是一位文职中校，戴着厚厚的眼睛，说起话来一板一眼。
虽然说讨论很小，但他的语气却非常正式。
“那你们讨论出了什么结果？”
“正如首长刚才听到的，我们认为，只不过是小聪明。”
根本不理会面对的是谁，当初下的什么结论，此时根本连一点修饰都没有，就这样直接而尖锐地说出来。
至于理由，他没有详说。因为在他的意识中，刚才首长肯定是听到了的。
总部首长沉吟了一句，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发问：“好了，你们继续讨论。”
走出这间实验室，平南乡忍俊不禁：“首长，我怎么看着，您好像吃瘪了？”
“你们蓝军旅，从上到下，一个个都是架子大的主，连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都不卖。先是沈耘，后是你们的研究员，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狗脾气。”
没好气地白了平南乡一眼，总部首长轻咳一声随即转移话题：
“好了，带我去你们的电子信息中心，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把温贾轩调查个底朝天的。”
平南乡乐呵呵地笑了笑，随即带着总部首长乘坐电梯下到负一楼。
“下面是电子信息中心具体实施操作的地方，为了让您首先对这种方式有个直观的认识，不如您指定一个人，让您见识见识？”
带着一丝期待，平南乡直视首长的目光。
这是刚才跟沈耘通话的时候沈耘给他出的主意，按照沈耘的说法，如果首长跟他说的是师级军官，那肯定他们的下一次演习就要到了。
如果不是，那应当就是总部还在进行部队甄选，并没有做出最终决定。
看着平南乡期待的眼神，总部首长看穿了他的心思：
“又是沈耘那小子的鬼主意吧，想要探听你们下一个对手的消息。”
“不过这次可不能如你们所愿了，你们给红方提出了很多难题，我们也帮红方给你们出了很多难题。这次演习红方的身份对你们严格保密，直至你们自己发现目标。”
很是乐于看到平南乡在这里吃瘪的总部首长随口念了自己秘书的名字，然后看着屏幕上罗列好的信息，笑着跟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对比：
“不错，居然详细到了这个程度。只怕他跟组织上交底都没有这么详细。你们也真是，为了显摆手段，连人家网上买个安全套的事情都让我看，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