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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你们难道就没有饥饿过吗!”她恼羞成怒。
“没有呢。”
大家纷纷表示, 由于设定上是刀剑付丧神, 就算不进食也能维持生计, 当然进食也没问题……见此状况, 安原的脸上险些露出了祥林嫂那种“我真傻,真的”的表情。
这种时候,还是压切长谷部毅然站了出来, 哪怕先前差点被当成变态,也无法阻挡他关爱新主人的肚子油水问题:“诸位请不要为难主了!我记得在这地狱中, 还是有个别食物能够勉强入腹充饥的吧?”
坐在他身后的安原有点不妙的感觉, 长谷部的委婉用词让人觉得莫名恐慌。
“好像是这样。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一层有什么生物可以吃呢。”笑面青江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 “首先得搞清楚这是哪一层才行……”
“十四层。”
旁边老神在上的石切丸闭目养神, 眼皮子抬都不抬的扔出了这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但是大家都下意识的相信了前任御神刀的经验之谈。
青江点了点头,“这样啊, 那么这一层的确有一些生物能够进食, 但是数量恐怕比较稀少……”
审神者简直无法理解这些刀到底是从哪里获得这些偏门的知识的, 无奈肚子太饿,只能乖乖的听着他们讨论。
满脸忧色的压切长谷部叹了口气,“数量稀少?也就是说,寻找那些东西也不一定能找到?”
“是的。”
谁知道青江话音刚落,就见到长谷部转过身去直面安原时羽, 然后又一脸严肃的样子跪坐下来。
“怎、怎么了, 长谷部?”
“事到如今!为了能让主填饱肚子!”褐发付丧神一副舍生取义的神情说着, 同时一手按着腰带一手又握住了刀柄,让安原看得满头大汗,“我也只能效仿古之忠臣介子推了!”
因为过于震惊,审神者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了嘴。
介子推是谁呢?这人是战国时期的一个晋国臣子,曾经跟随公子重耳四处流亡。有一次大家走到卫国,实在是山穷水尽了——因为食物被人偷走,向农民要饭还被戏弄——眼看堂堂公子就要领便当之际,介子推默默地出门转了一圈,回来手里就多了块烤肉,走路姿势还一瘸一拐的。
于是重耳一边吃这块迷之烤肉,一边问他是怎么搞到食物的,介子推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直到过了很久,久到重耳成为了晋国的新国君,才知道当年介子推并不是靠打猎或者什么方式弄到食物的,而是他自己割了自己的大腿肉!方才救了自家主君一命!
这可不是什么后世网络上感谢那些写手太太们“自割腿肉”的行为,是真真切切的用刀子在自己腿上划来划去……介子推也因此举成为了中国古代历史中的著名忠臣之一,甚至于寒食节的来由都与他有关。
更可怕的事情还没完,这次总算是衣冠楚楚的大和守安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锵”地一下拔出打刀,满脸喜庆的站到了长谷部的身后。
“啊哈哈哈,那就让我来为长谷部君当介错人吧!放心,保证让你一秒即死,毫无痛觉!”
长谷部的脾气是要看对谁,对安原时羽自然是好到不能再好,但是对于一个随时随地都想砍自个儿脑袋的神经病同伴,他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好了。
于是他只说了一个字。
“——滚!”
结果经常帮忙收拾残局的山姥切国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拖走了大魔王本性发作的黑发少年,后者还在遗憾为什么只割腿肉,不肯割后颈肉。
拜托这可不是什么《进○的巨人》的片场好吗,割后颈肉毫无意义啊。
安原时羽眼看自己再不开口说话,那边长谷部就要再一次的脱下裤子,因为这样他才能割出新鲜的生鱼片……哦不是,是鲜嫩多汁富有嚼劲肥瘦比例恰当的大腿肉。
她不得不说话了:“等一等!”
“嗯?您有何吩咐?”长谷部讶异的抬头,看见小姑娘主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顿时笑了,“主,不必怜惜我。”
——没有人怜惜你啊!这种如花的台词就不要搬出来用了!
“住手啊!”她气呼呼的大喊,“我不是晋文公,你也不是什么介子推啊!我就算饿死也才不会吃什么属下的大腿肉好吗!”
不远处的大和守安定立刻喊了一句:“那么吃后颈肉呢!后颈肉怎么样?”
“安静点!”被被很不满的斥责道,他可不想自己刚刚为对方缝补好的裤子再度裂开啥的。
然而这句话毫无效果,金发少年急了,索性直接拿起被单的一角,劈头盖脸的罩住了喋喋不休的大和守。
突然就黑暗降临的安定:???
因此两个人小范围的挣扎起来。
笑面青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问石切丸要不要一起来看好戏,收到了后者的鄙夷之声。
“哼,年轻人的青春。”
青江觉得有点懵逼,这位御神刀大爷难道没有经历过什么“年轻人的青春”吗?
这边眉目俊朗的付丧神温和一笑,又开始脱裤子,“如果真的让主走到了濒临饿死的那一步,就是我等臣下的耻辱。”他顿了顿,眉飞色舞的继续说,“以前看书时不明白介子推的此举用意,常人觉得他愚忠又不肯接受主君的感谢,才会因此而惨死在山林火海之中……但在今日,我便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了——哪怕是事后不会得到任何回报,也心甘情愿的要为主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安原时羽震惊了。
你明白介子推当年的心情?可问题是,我现在就不明白你的心情啊!我就算不吃东西也不会真的饿死呀!朋友你不要再强行推销自己的大腿肉了!人家都吓到不饿了!
她连忙在对方脱下裤子前的最后一秒扑过去,摁住了长谷部的手。
“长谷部你听我说!”
“主……你要亲自动手吗?那真是……太好了!”
简直不敢相信耳朵的审神者一抬头,就瞅见了付丧神眼中因为激动而泛出的莹莹泪光。
——妈的神经病啊!
“你、你别哭啊……我不饿了!真的!我还挑食……没错,我超级挑食的!人肉我是绝对不吃的!”
“不,我只是因为主考虑到我,宁愿忍饥挨饿也不愿伤害我的心情而感动……另外,我是付丧神,所以身上的肉根本不算人肉!所以请您下刀吧!要吃哪一块?!我这具破败不堪的躯体,若是您不嫌弃,全部奉献给您也没问题!”
审神者:……
安原时羽都快泪奔了,好说好歹才劝住了一边脱裤子一边准备自刎献肉的长谷部。
老天作证,她根本不知道压切长谷部这么擅长给自己加戏!加的还是这种奇怪的神经病戏份!就算对方言之凿凿“不是人肉”,但是……这叫她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啊!
“喀拉喀拉——”
就在两人争辩到底要不要吃得他之际,安原听见身后的森林里传来了奇怪的异响,当即摆手,“等等,长谷部,你听见了吗?”
压切长谷部也勉强冷静下来,他有点热血上头,一想到能够为主公的肚子油水问题而英勇就义他就激动的像磕了药。
可惜地狱里没有带调味料,没办法做出更加美味的烤肉料理,不然主一定会接受他的大腿肉的。
端坐在地上的石切丸忽然睁开眼睛,直直的望向异响传来的方向。
“那是食物!”他说道,“就在地表下面爬行,压切长谷部,抓住它!”
“少来命令我!”
长谷部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句,不过还是发挥自己的超高机动,提着刀就冲了过去。事关主君的伙食问题,他不得不拼命。
那边好不容易才从被被的黑色斗篷里爬出来的大和守安定奄奄一息,鬼才知道他刚才都在那张密不透风的被单里经历了什么。
而山姥切国广和笑面青江也追了过去,三个人齐齐出手,很快就把那个食物拖了回来。
由于距离隔得有点远,安原看不清地上那个是什么,便开口问话。
接着青江就乐呵呵的告诉她:“哦,是一个不可描述的黑色肉状物。”
怎么说在穿越前也翻过小黄本的安原时羽沉默了一下。
“按照你的说法,画面是不是还要打上马赛克呢?”
“那就不必了。”扎着高马尾的青发付丧神喜气洋洋的回答,“众所皆知,高清□□才是最好的!”
……这货三句话不开车就会死吗。
帮忙拖动的大和守安定瞬间露出了然的微笑,“关键词是‘野外’,‘挣扎’,‘一女多男’等词汇吗?”
“是啦!没有错!”
还好长谷部依旧是一脸冷漠:“我说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
于是老司机们不说话了,只是当他们相视一笑时,那眼神交流让安原时羽毛骨悚然。
这时石切丸抖抖衣袍,施施然的站起来,走过去查看片刻后,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安原强忍吐槽的冲动跟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周身被黑色盔甲包裹的沙地大虫子,目测有一米长、三十厘米宽的体型,此刻正毫无动静的躺在地上……虽然虫子长得跟抱枕一样大让人恶心,但也没有青江那个混蛋说的那么不堪入目啊。
“为什么不杀了它?”石切丸语气平淡的问。
长谷部没好气的回答道:“当然是因为甲壳太硬,只能打晕了。”
身材高大的御神刀发出一声极其嘲讽的笑声。
“咔擦!”
随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斩断了那个倒霉生物的脑袋。
虫子的血液溅出来,正好落在了审神者的脚边。
她低头一看。
……日,这血居然是白色的不明液体。
通往上一层的“楼梯”是一块黑漆漆的石头,它其貌不扬的躺在草丛里,跟所有外表普通的石头一个样。要不是安原注意到那隐隐传出的波动,还真就叫人忽略了它。
然而当触碰到石头外表的那一瞬间,审神者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景色完全扭曲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长谷部那震惊到忘了台词的蠢脸。
“啪!”
审神者狼狈的趴在地上,她刚刚被那个传送通道给“吐”了出来,不等她爬起来,那些暗红色的泥土掺杂着白色的骨头映入眼帘。
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说话声,她疑惑的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此地居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糟糕,这次传送竟然是把人和物品的传送分开了——安原时羽在摸那块石头之前,可是抱着一堆刀才动手的……就是不清楚是把大家传送到这一层,还是位处不同的地狱层面上。
安原郁闷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紧接着她试着往前走了一步,不料正好踩到一个不明生物的白色头骨——这个被时光和地狱恶劣环境所折磨的脆弱骨骼立刻碎裂成七八片,镶嵌在暗红色的土壤中——弄得审神者保持着抬腿的姿态,有点尴尬的傻站在那里。
没办法,安原时羽往前大跨了一步,试图跨过这摊碎骨。
“咔叽——”
脚下又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小姑娘叹了口气,收回脚,低头望去,却发现那是一把刀!铁片洒落在地上,布满了暗色的锈迹,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刀柄还勉强保全完整的外表……哎呀卧槽!不会是刚才自己扛着的那几把吧?!
她有点惊慌的跳了过去,不顾自己脚下又传来骨头碎裂的可怖声效,弯腰捡起了那个可怜的刀把。安原将它拿在手上再三确认后,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小伙伴。
妈的吓死她了。
但至于这把刀是谁,通过那么几十章和付丧神们的相处与对于刀剑知识的浅薄了解,安原时羽震惊的发现!
……她不认识。
放眼望去,在这不知通往何处的红色平原上,赫然堆满了零零碎碎的白骨,以及无数已经碎裂的刀剑武器,几株苍老萎靡的枯树在旷野中摆出了扭曲诡异的形态,风声里一片死寂。
审神者内心莫名的涌现出一股诡异的不妙感。
如果说地狱十八层的战场是爆发的火山,轰轰烈烈,那么这一层就是死寂干涸的岩浆。
……宛若坟场。
她忽然想起压切长谷部在当初决心以死开路之前,曾经告诉她,如果有机会来到第十三层,记得去……后面的话他当时没有说完,事后安原也没有机会问到底是要去干嘛。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既不知道这里是哪一层,也不知其他人的位置——嗯?其他人?
审神者尝试性的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能够感觉到灵力在体内翻滚,顺着她的意志,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几条无形的“线”。
唔……光忠的“线”斜斜的指着天上,应该是指地面的那个本丸位置;还有宗三他们几个……诶?那个位置好奇怪,怎么感觉就在自己头顶?
不对不对,下一个。
长谷部和安定那两个家伙……噢!太好了!也是在这一层!
那么按照这个道理推断,其他几人应该也在同一层。
就在审神者准备结束这个寻找过程时,她猛地注意到一条隐晦微弱的线,它抖了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等等,青江那个段子手怎么混进这个灵力网络的?明明没有和自己签订过灵力契约吧!
这就好比某个家族的亲戚聚会,来的人都是亲亲戚戚,突然有一个跟大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家主朋友冒了出来——就是那么的违和又奇怪。
像是石切丸和山姥切国广,大家萍水相逢的组队,没有签订契约,安原就根本无法察觉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不过审神者花了好几秒才费力的想起,当初从水里捞起这把小黄刀时,自己的手指好像无意中被割伤出一道小口子,有血流到刀身上才把他唤醒。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建立的无形联系。
咦,还有一条线,是指向……?
安原时羽缓缓睁开眼睛,眼眸中满是惊疑不定。
那条骤然闪现的线,是错觉吧。
……算了,先找到最近的小伙伴好了,那么让她看看,是谁离她最近呢?
当安原时羽一路不知踩碎了多少把刀和多少根骨头后(不是体重问题),她总算找到了笑面青江。
扎着高马尾的付丧神一反常态的没有赶路或者站着,他只是平静地坐着,依靠在一棵不知枯死多久的老树树干上,神色莫名的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风景。
“哟,青江!我在这里!”
安原时羽隔着老远就跟他打招呼,说实话,一路上的碎裂声真是太让人心惊胆战了,生怕骨头里冒出一个怪物啥的咬她一口,那可就麻烦大了。
付丧神转过头来,异色的双瞳看向风尘仆仆的小姑娘,不由得笑了起来。
“真是离不开我啊。”
“没有那种事啦!”安原有点恼羞成怒的反驳,“只是因为你离我最近而已!”
看着安原走到自己面前,笑面青江也不起身,只是继续的坐在那里,脸上的笑意更盛,“好好好,只是我觉得这种距离还不够近呢。”
“那你的理想距离是?”
“呈负数吧。”
对于这位付丧神先生来说,当男女之间的距离呈现负数,一般都是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审神者听懂了,可她还是强行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只是原本高高兴兴的眉眼一下子耷拉下来,她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他,“好好说人话,我听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青江笑着摸了摸她的手背,“纯情的女孩子是稀有物种。”
其实已经一点也不纯情的审神者老脸一红:……
等等!他是不是在揩油?
安原时羽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略微苦恼的抓了抓头发,“青江你休息够了吗?如果休息够了……”那我们就继续上路找人吧。
“没有呢。”
“……你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笑容温柔的付丧神非常自然地转开了话题,一双漂亮的猫眼直视审神者的眼睛。
“哈哈,我有点累。”
“诶?!”安原很明显的呆了呆,随即紧张起来,这可是自己身边仅存不多的战斗力之一啊!
“怎么回事!”
“你坐下来,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安原时羽没有说话,只是为难的查看了一下那几根“线”的状态和位置。也许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笑面青江低声道,“只是几分钟就好。”
“那……那我就陪你坐几分钟吧。”
于是他们肩并肩的坐在树下,安原莫名的想起自己被洪水冲进地下石洞里,又是发烧又冷的,当时青江也是这样子坐在边上……当时的她绝对想不到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变成了老司机和试图不上车的乘客。
真奇怪,到了这里,过往的事情好像特别容易回想起来。虽然被洪水冲下来的这期间事情发生了很多,但这最远也不过是昨天的事情,可偏偏感觉像是经历了大半辈子那样久远。
“审神者。”青江忽然开口,“你在想什么?”
安原当然不可能坦诚的说自己在追忆往昔——因为那样似乎显得很脆弱。
于是她回答道,“我在看这片土地。”
“很奇特对吧。”付丧神毫无障碍的接过了话题,“按道理来说,十八层喊打喊杀,刚刚我们所在的十四层也是有许多地狱生物出没,这两层都有很多生物,可是这里没有。”
安原时羽点了点头。
“这里就是第十三层,随机传送的功能可能会把人送到第一层,也可能只往上一层。所以这一层的特色,就是……坟墓。”
“坟墓啊。”
“是呢,刀的坟墓,地狱生物的坟墓,我跟你说,你要是能够在地上挖到一米深的位置,你就能看见那些死去的数据了。”
“……”
死去的数据到底是个什么形容词?
审神者没有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关于这种地狱学知识又是从何而来。反正这种不科学的人物设定她见得太多,已经麻木了。
笑面青江见她没什么反应,嘴角顿时翘了翘,又去揉对方的脑袋。
“喂喂,放手啊,你胆子很大嘛。”安原时羽虽说不抗拒别人的善意,可也不想顶着一头乱发,当即拍掉了对方的手,“把我当成什么家犬了吗。”
“没有哦。”青江毫无征兆地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女孩子的耳垂上,“我把你当成重要的人。”
安原时羽愣了一下,险些无法控制脸上错愕的神情。
也许是对方的话语太过真切,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了。
什么呀,自己跟他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结果这家伙言之凿凿的说什么“你是我重要的人”……再这样下去,她担心自己真的会相信啊。
没等她说出什么“哈哈哈你也是个好人”之类的话时,就感觉到身子那半边一重,原来是笑面青江压了上来。
安原瞥了他一眼,确定刚才那句话不过是他想要凑过来而故意说的情话,也只是皱眉,却没有立刻推开他,“我说你呀,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