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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季这么回答，乔宁自己都愣了一下，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小季竟然跟着自己老爸那么久了。从他记事开始，他就记得小季已经跟在了自己的老爸身边，当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老爸的秘书时刻跟在自己老爸身边应该的。
慢慢长大，他对于小季有些好奇，对于自己老爸既然是那么忠心。乔宁当然知道自己老爸手段，经常有太多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然而这些事情就是小季帮忙做的，当然了他们都有这个能力。
乔宁就这个事情问乔司南，只是乔司南自己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当初他救了小季，从哪之后，小季就跟在自己身边做了秘书，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早就不仅仅是工作关系，同时也是兄弟，更加是亲人。
“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如果乔宁今天不问他这个问题，只怕小季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时间竟然过去的那么快，当初乔司南救他的时候，也不过是刚刚大一罢了。
“抱歉。”这时候的乔宁突然间说了这么两个字。乔宁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提起了一些不应该提起来的事情，这是非常的不礼貌的，他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谁又能够想到竟然能够让小季这么惆怅呢。
“哈哈，没什么，人就是要常常怀念才对。”对于乔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道歉，小季马上明白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不过就是摆摆手没有任何的在乎，如果他真的在意当初的事情，那么他也不会是现在的放开。
只是现在看着乔宁低着头，嘴角一抹笑容的时候，小季心里面倒是感慨乔宁是真的长大了，不在是当初那个一直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小男孩了，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太多事情力不从心了，或许他真的该退休了。
“我老了，就连你阿姨也天天说有时间让我多休息。”随着一阵的沉默之后，小季再一次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一次得开口，他倒是替乔宁说出了他自己没有说出来的话。
“太多事情我感觉到力不从心，对于工作也没有那么多的激情，加上身体也不如年轻时候的硬朗。”看着乔宁因为自己的话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小季自己倒也没有太多介意，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当然了这时候的他全部都是心里话。
“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新秘书，明天过来交接之后，明天允许我退休养老去吧。”小季虽然说老了可是对于太多的事情看的非常的清楚，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就是如此。
当乔司南找到他，让他留下来陪乔宁一天看他工作情况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工作的生涯也已经要结束了，如今自己能够最后为公司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了。
对于昨天乔宁的战绩所有人都知道，先开除了公司的元老，然而他小季对于公司来说也算是一人之下，毕竟他是乔司南最信任的秘书，如果说乔宁在从他下手的话，那么相信乔宁的威信很快就建立起来了，他又怎么可能会真的不懂。
“季叔。”听到小季这么说，乔宁猛然抬起头，此刻的他显得非常的惊讶，他自己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小季竟然说出了自己想要说出来的话，他都不知道这让他心里面减少了多少的压力。
“宁宁啊，当初你爸爸放弃了自己的梦想，迫不得已接手公司，公司才有现在的业绩，如今你爸爸给你创造机会，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想让你太过于辛苦，你可不要辜负了你爸爸对你的期望。”相对于乔宁的不淡定来说，小季倒是非常平静。
“我走了没什么，每个人走了都无所谓，重点是你身处于这个位置，太多人看着你你有压力是好的，可是也不要想太多，人老了本就不应该在工作。”不管怎么说，这个乔宁都是小季看着长大的，对于他的为人自己还是知道。
“你记住，今天的我离开不是因为你的开除，而是我自己主动辞职的，知道吗？”哪怕小季在离开之前，还要考虑公司的人到底是怎么议论乔宁得，这个还是是那么优秀，他当然不忍心让他被人所骂。
“我很抱歉，季叔。”因为小季的话，乔宁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所以到了最后他也只能够说了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虽然他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用，但是他还是要说。
“没有什么所谓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小季做的这一切说白了不过就是在报恩罢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想要报恩也早就已经够了，如果不是因为情意更多的话，谁又会那么深明大义呢。
不得不说，小季真的是把一切都想好了，原本这不过就是乔宁自己想好的，可是现在这倒是让乔宁心里面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了，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打他的脸一样，非常的疼，可是他自己还是不能够说出来。
“宁宁，只要是你觉得是对的，应该做的，就去做，没有什么道歉，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对不起谁。”这个时候的小季再一次看着乔宁，面对着他一直都是非常抱歉的样子，说实话小季心里面也是非常的不好受，可是已经说了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