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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你给我机会，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他压低声音，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
聂佳佳觉得他肯定是疯掉了。
这样子哪里是秦牧云？
刚刚那话让她无端的浮现连篇，什么都想不到。她眯着眼看着秦牧云，被他的无奈给弄得有些无可奈何了。
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压力很大。
聂佳佳伸手想要将他给推出去，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好了，秦牧云，你别闹了，我没有时间跟你闹，我看我还是回去找人重新来采访吧，你根本就没有想要跟我好好地谈工作上的事情。”
“不、”他抓住了聂佳佳的手，让她不许走。一字一句的说，“我当然不会为难你，会配合好你的工作。但是，我们得慢慢来。”
“慢慢来？”她迟疑的问，不懂他到底是想要玩什么，到底是要做什么。
“对，慢慢来，佳佳，一起工作不是很好嘛？”他笑了才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你好好地说话了，再说了，虽然是采访，那么应该好好地相处聊一聊才对，对吧？”
聂佳佳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他，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而秦牧云则是凝视着她小巧的脸问，“你跟韩少野真的打算结婚，是吗？真的打算跟他在一起了，是吗？”
他问这个问题？
他那天晚上不是已经看到了？聂佳佳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再去询问的必要。
她也不想再跟秦牧云有什么，他已经有了朱丽莎……
想了想，她才说：“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韩少野对我挺好的，你说为什么我不接受他呢？一个人在那边真的很孤单，很怕，他给了我温暖。”
“是吗？”他的心里面一疼，失去的时间没有办法再继续挽回了，所以他直接又肯定的说：“那你就跟他分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孩子以后还有我。”
他说的时候很平静。
像是已经深思熟虑过很多次才说出来的。
聂佳佳听到他的话片刻间有些失神，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刚秦牧云到底是说了什么？他自己知道吗？
她仰头瞧着面前的男人看，微微蹙眉问：“秦牧云，你疯了吧，你要疯别拉着我一起疯，我不想陪你疯。”
她想甩开他的手。
别说她和韩少野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即便是有，她也不会再回头。
现在没有，就更加不会再回头了。
她得打消了秦牧云的那些小想法才行。他以为自己想如何就如何嘛？
“你已经不是什么我小孩子了，别做那些让人看不起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我都已经放下了，你有什么没有办法放下的？”她的目光流转着反而过去询问了面前的男人，淡淡的笑了：“别做那么不切实际的美梦的，真的，不可能的。”
“我一向不做梦。”他很是冷静的回答：“我不做梦已经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的面色很平静，直接说着：“佳佳，我爱你，以前是我错了，我会弥补你，离开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真心。我们错过的那几年，我很后悔，所以给我机会，让我照顾你们母女，行吗？我会把宝言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是吗？”
那些话一下子冲到了脑海里。
她一瞬间是有些感动的。
为了她，他竟然这样大度，就连她的过去也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可是，不在乎不就是因为不爱吗，怎么可能会真的会不在乎？
她刚刚其实有感动，可是一瞬间自己又快速清醒过来。
当初走的时候她的心就如同死了，他彻彻底底的伤透了自己的心，让她再无可以能够想回头的意思，她很快的就恢复了自己的镇定自如：“秦牧云你真想多了，我现在过得挺幸福的，真的，你其实不用觉得愧疚，毕竟我们都要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你要走你的，我走我的。你可以跟你的朱丽莎一起过日子，我呢，和韩少野还有宝言……挺好的，我也不是以前那个聂佳佳了，以前那个聂佳佳已经死了。”
“什么意思？”他巡查出一抹不同的味道。
“意思就是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不爱你了，韩少野给了我新生，给了我新的生命。你明白吗？”她淡然的说着：“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聂佳佳了，没有那么傻了。”
“所以你想跟我说……你已经不会回来了，是吗？”他仰头，好似十分伤感的笑了笑，那样的悲凉。
看的聂佳佳的心里面也疼。
“是。”
“是，你回答了我，聂佳佳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我绝对不会再做什么。”他收紧了捏着聂佳佳的手，用力：“可是，你现在活着，只要你活着就只能够是我秦牧云的女人，佳佳，你可以说我不可理喻，因为在你不见的那些日子了，我就已经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你……”聂佳佳看着他。
张大嘴巴，满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