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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今晚上咱们有烤黄羊可以吃,这个季节的黄羊肉最是鲜嫩,您这是从哪里找到的?”围观的牧人中,有胆子大的问道。
“本汗是跟着小王子的后面才找到的黄羊群,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知道哪里有羊群,哈哈哈......”元烈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将那百十今重的大黄羊从马鞍上掀了起了,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也就是我的猎风得够快,到底没有追丢了照月。”元烈抱着儿子,一蹁腿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将马缰绳扔给了随后跑过来的侍卫。单臂一甩将润儿抗到了肩膀上,如雄鹰一样张开了双臂,一路颠着在王庭的空地上跑来跑去。
润儿骑在父亲的脖子上,这么寒冷的季节,他只穿着单衣单裤,光着一对小馒头似的小脚丫子,两条小胖腿儿盘在元烈的脖子上面,拍着小手咯咯地笑个不停。
众人主动让开了宽敞的地方,让这父子两人尽情地在王庭中撒欢儿。
外面虽然已经是冷到了滴水成冰,可是因为这欢乐的人群,气氛却是异常的火热。
而莫筝的毡房里面,虽然生着旺旺的炭火,可是她的全身却直如坠落冰窖般刺骨寒冷。
莫筝只觉得心里忽地生出了一根刺,从心尖一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儿。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嗓子发紧,整颗心也跟着扭痛起来。
她捂着胸口弯小腰,用力地咳嗽着,好向把心头的那棵刺咳出来。
“侧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吐血了呢?”阿木尔听到莫筝这里的动静,才刚把视线收了回来,却被莫筝的狼狈模样吓到。
“扶......扶我!”莫筝艰难地伸出手,全身颤抖着向床榻边靠近。
只是几步远的距离,在她的眼里却是那样的遥远,就在莫筝要跌倒在地上的时候,阿木尔才手忙脚乱地赶过来,一把搀扶起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在侍女的搀扶下,莫筝终于躺倒在床榻上,一双如烟似雾的眸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活气儿。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吓阿木尔!”侍女这才注意到了主子苍白的脸色,她连忙取出帕子擦掉了莫筝嘴边咳出来的污渍,哀哀地哭泣。
“去.....告诉大汗,再去找,找大夫......”莫筝沙哑着嗓子,曾经那样嫣红的脸颊已经是清灰一片了。
“哦,哦。您坚持一下,我去去就来。”阿木尔替莫筝把被子盖好,又掖了掖被角,这才匆忙忙地跑出了毡房。
王帐中,岳绮云正和剑兰一起捧着那罐子绵羊油膏稀奇得不得了,只觉门口忽地刮进来一股寒风,她们还没有回头就听见了润儿那洪亮的奶声奶气的呼唤声。
”娘,娘!“润儿依然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小肉手舞舞扎扎地抓着元烈那一头不羁的长发,犹自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蹦。
”阿爹,羊......吃肉!“
沾了自家儿子的光,元烈现在终于可以在白天的时候自由地出入岳绮云所在的王帐了。他笑眯了一双深邃的眼睛,扛着儿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