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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北曜将他让进屋中,兴致缺缺地道:“你随意,生意上的事,不用问我!”
祁云澈双眼放光:“那此间酒楼,我就不给你抽成了!”
端木北曜随意地道:“嗯!”
祁云澈好奇了,他没听错吧,这家伙竟然答应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一定有什么不对。
再一打量,虽然他青铜面具遮脸,看不到神色如何,可眼里竟然布满血丝,更有一种沉寂的感觉。
那种隐含着许许多多情绪的沉寂,那种似乎要爆发却又被掐灭的沉寂,那种看透一切的沉寂,那种受到极大打击后,破罐破摔般的沉寂。
一言以蔽之,竟是心如死灰的意味?
这不该是端木北曜。
祁云澈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发现他不止眼神之中血丝布满,显得沧桑憔悴,整个人,竟好似已经好几个日夜不曾睡觉过一般,而且,他的胸前,竟然还有一块极深的颜色,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竟是血。
已经干了的血。
他急忙道:“你受伤了?”又道:“不对,你没有受伤!”
这血是别人的血。
以端木北曜的武功,杀人也不会把自己溅一身血,那家伙哪怕是在修罗场走一圈,身上也必是干干净净的。
他眯着眼睛,道:“这是谁的血?”
端木北曜顿了一顿,才道:“骆……”说到这里,便即住口,他发现,从他的口中吐出这个名字,竟然是这般的苦涩,涩到他无法说出口,涩意从口入心,连心,都一起酸涩起来。
这个名字,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