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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每次她所感觉到的都是很硬的。
苏折还没动静,沈娴自己也有些做贼心虚,打算快些下手,再快些收手就是了。
于是她一把握住了苏折的命门。自己都愣了愣。
真的像茯苓说的那样,好软欸。
沈娴一时贪恋那手感,忘了要抽开。
而她手上的东西正以手心所能感觉到的速度从一团软肉变成了又滚又硬的烙铁。
耳边还响起苏折不明意味的声音:“好摸吗?”
沈娴顿时脸烫到了脖子根。这时想再抽手已经来不及了。
亏她急中生智,就装作是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道:“怎么了,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手里正撸糖葫芦串……啊呀,怎么手里还有糖葫芦串?”
苏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怎么还有糖葫芦,那你想吃吗?”
沈娴没有来得及回答,口中只溢出含糊的声音。过了片刻,床帐轻轻晃动,她告饶道:“苏折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喂先别急着脱衣服,有话好好说……唔……”
沈娴想,大概夜徇是真的不举了。不然不会像茯苓说的那么好摸。
嗯,这都是一夜的经验总结来的。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夜徇的情况在茯苓的治疗下得到了一定的好转。
茯苓在给他施针时,他从最初的毫无反应到渐渐有了些许反应。
先是发麻发胀,后来他自己感觉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很想立马就能抬头,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茯苓双手亦很小巧,夜徇看着她那双白嫩的手在自己腹下游走,就感觉像是羽毛拂在心上似的,莫名有些痒。
她身上有股药香,清新好闻。
见她认真专注地给自己治疗,夜徇对她也就没有了最初时的排斥。可这个女人总能够很适时地把他暂且放下的成见挑拨到极致。
因为茯苓总喜欢给他捋毛发,趁手多摸两把,有时候居然一边施针一边放在两指间把玩,让夜徇觉得羞愤欲死。
正当他要发作,茯苓便道:“别乱动,我正施针呢,眼看有了点起色,要是稍不知深浅,真把你搞到彻底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夜徇只得忍气吞声,心里暗暗发誓,等她医好了自己以后,定要让她好看!
后来凭借着茯苓坚持不懈的努力,帮把施针过后,充分刺激了穴位,又一番揉捏,夜徇感到一股久违的热意直直涌下腹部,使得终于他半举起来。
茯苓好像比他还高兴。大抵是因为这是她努力得来的成果,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高兴。
茯苓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从夜徇这角度看去,又软又嫩。那双杏眼水汪汪的,十分有神韵。
一时间腹下那股热意莫名其妙的更甚。
茯苓还无知无觉地对着他的小兄弟说道:“小弟弟,再等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痊愈啦。”
后来茯苓再来给他治疗时,夜徇的状态一次比一次好。
茯苓蹲在贵妃榻前,垂着眼帘手上十分专注,那蓝色的官袍下,露出一段白嫩的脖颈,夜徇眯着眼盯了许久,越看越觉得水嫩。
夜徇视线又移到茯苓的脸上,她看着他的腿根时,他便一直看着她的脸。
忽然夜徇伸手到她眼前,去比划了一下。发现她的脸蛋也好小巧啊,大概只有男人的巴掌那么大点。
茯苓一吓,手上一抖,抬起头来看着他,乌黑的眼瞳里清澈如水,问:“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