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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嫌热,安子直接含了冰棍在嘴里,拿起怀里的蒲扇,双手握住扇柄,对着秋洄‘呼呼’大力扇了几下。
耳侧的碎发迎风跳起小舞,秋洄眯眯眼,却也只是一瞬,方才还搔首弄姿的头发突然瘫在了脑门上。
她抬手淡定将它撩下,瞥见吮着冰棍双唇哆嗦的安子,因为着急去拔嘴里的冰棍而一扇子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秋洄嘴角微动,正要说两句落井下石的话,袖子一紧,听见陆风的声音。
“你可看出来点什么了?”。
秋洄转首,见陆风长手长脚,左手耷拉在木板上,右手攥着自己的袖子,从他手心处开始白净的衣袖上晕染了斑斑点点的水色。
竟然用自己的衣裳擦手?
秋洄眉头不可遏制的一跳,正要发作时,那手的主人不着痕迹的松开,指向酒坊门口进出的客人。
“你没看出什么吗?”他挑眉看着秋洄。
秋洄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去。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口,从那些客人的衣着到谈吐,再到神态举止,看着看着,她突然抬手扶额。
若是她没看错的话,今日来酒坊买酒的多半是各个府中的奴仆。
想想也是,这大热的天儿,但凡有条件的都不愿意自己出来办事,既是差了奴仆出来,他们识不识字姑且不说,恐怕打心底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此也就不会搭理他们三人了。
明白陆风的意思后,秋洄恨不得将地刨出个洞来。
她这个主意虽说主要针对酒楼,但若是连个掌事的都没有,那不就是关起门来敲锣打鼓—自己热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