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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终于响了,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我赶紧扑过去,“你回来了?”
裴瑾年一把揽我入怀,“小木头,这么晚还不睡?”
他的身上披着月光,携着夜露,微凉而安心的气息包围着我。
“说好等你的。”我紧紧搂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胸口。
“你可以边睡边等我。”他温存地抚着我的头发,声音轻柔得像天鹅绒一般。
“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嘛。”我嗓音低低,在他面前少有的温和如水。
他在我额头上了轻轻啄了一下,“听话,去床上睡吧,我马上就来。”
“那个工人,怎么样了?”我叫住了正走向洗手间的他,心里急切地想知道牵挂了一个晚上的答案。
“肩部骨折,轻微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我安排了两个护工,放心吧。”
“哦。”我暗暗舒了口气,总算刚才没有白白祈祷。
但是我没有问事故原因是不是图纸的缘故,时间这么短,就算问了,也未必有答案,反而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好在那个工人保住了性命,而且伤势不算太严重,否则对他的压力将会更大。
裴瑾年真的很快,我在床上刚刚躺了一会儿,他便进了卧室。
我是背对着他侧卧着的,脸朝着窗的方向。
许是以为我睡着了,他的动作很轻,小心地掀开被子,然后伸出胳膊,从后面轻轻搂住了我。
尽管他没提及,但我猜想,他应该正在担心着那件事吧。
男人不愿意示弱,不喜欢被人同情,即使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也会硬撑下去。
他的气息吹在我的后颈处,有些痒,我稍稍移动了一下,想转身看看他。
他察觉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声说:“没事,睡吧。”
“我有事。”我顺势转过身来吻上了他。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个,并且这是我第一次热情主动献身。
开始时,他有些迟疑,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他是因为心里有事,才没有情绪,要知道往常他对这些可是很有兴致的。
我一心想着安慰他,却忽略了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他也是血肉之躯,也会困也会累的。
我学着他往常的样子,嘴唇在他的胸前反复摩挲着,虽然动作很是生疏,但他很快被我撩拨了起来,一个翻身压上我,反客为主。
我紧紧盘在他的身上,不断地吻他,在他耳边靡靡地低语:“瑾年,我爱你,需要你,你得好好陪着我。”
我很少叫他瑾年,今天却特别想这样唤他,他的名字很美,很好听,像他的人一样,以后我要多多这样唤他。
我想用行动告诉他,尽管工作上可能暂时让他不如意,但至少我还需要他,还欣赏他的才华。
我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安抚他,我只知道,我宁愿他整天损我,挤兑我,也不想看到他有任何的烦恼和忧伤,我只想他快乐。
他对我上下其手,还不忘嘴硬地调侃我,“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现在承认了吧?”
不得不承认,他的双手太魔性了,所到之处全是奔腾的巨浪,我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变得特别听话,只听他的话,我甚至怀疑,他是个魔术师,专门驯服我的身体。
我感觉自己就快要燃烧,在他身下忘情地婉转,“瑾年,你爱不爱我?”
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微微喘息着,“你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