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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黄蓉准备了一桌好菜,为李莫愁和小龙女践行。
席间,黄蓉兴致颇高,接连举杯和李莫愁喝酒:“愁妹,你这么快就要走了,说实话,我真有点舍不得你和龙妹妹。终南山离嘉兴相隔千里,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们相见,今晚,你我三人要好好喝个痛快。”
——“姐,你放心,昨天我和龙妹妹在集市上买了两匹好马,这两匹马虽比不上那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但每日跑个三五百里还是不成问题的,要不了一个星期,我们就能赶到终南山古墓,等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和师妹就会回来再和姐姐你相聚的。”
——“愁妹,姐姐能交上你这个好妹妹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来,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碰完杯之后,黄蓉凑近李莫愁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我的听力尽管相当敏锐,但我的心思当时正和小龙女在桌子底下进行着斗争,所以一时之间,我竟没听清楚黄蓉在李莫愁耳边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只隐约听到,‘晚上来房间里洗澡’这么几个字,而关于到底有哪些人洗澡?到底怎么洗?我却并没听清楚。
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喝酒的时候,小龙女就坐在我身边,小龙女当时穿了一件白色深V长裙,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小龙女白白的脖颈就像白玉的瓷瓶一样那么光洁明亮,令我身心为之非常向往。
我夹菜的时候,一时激动,竟把筷子掉在了地上,我弯腰去桌子底下捡筷子的时候,竟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发现黄蓉当时穿了一件黑色蕾丝边的长裙,但那长裙里面竟没有穿内裤,裙底的风光一览无遗,没穿内裤也就算了,黄蓉竟还用脚尖在撩拨小龙女白玉无暇的小腿。
就在我弯腰的那一刹那,黄蓉飞快地收起了她的脚尖,而且并拢起双腿,做出一副淑女的模样。
可问题是,我弯腰去桌子底下捡筷子的动作却引来了小龙女的误会,她不断地用眼睛瞪我,还用手使劲地掐我的大腿,意思好像是说:“我让你吃我豆腐,看我拧不好你!”
我当时任由小龙女的手拧在我的大腿上,那清澈的痛感竟让我有种异样的温暖。
——“龙姑娘,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你胃口?”
黄蓉似乎发现了小龙女脸上那奇怪的表情,关心地问了她一句。
——“没有,饭菜挺合我口味的,只是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阿龙,厕所在哪里?我想上个厕所。”
我身上的痛感突然消失了,小龙女站起身来,我也站了起来:“厕所就在前面,我带你去!”
靠,带小龙女去上厕所,这是我八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报,我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古代的厕所说白了其实就是马桶,不过天一阁毕竟是高档的别墅,每个卧室里都有一只造型别致的马桶,而当时因为是餐厅,餐厅里摆上一只马桶实在不合适,所以,当时就专门在离餐厅不远的院子里,设立了两个马桶,一个供男人使用,一个供女人使用。
快走到院子的时候,小龙女回头拿眼睛瞪着我:“你刚才是不是不老实了?我跟我过来,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龙姑娘,刚才真不是我干的,厕所就在院子的那个小房子里面,你自己去吧!”
——“去你个大头鬼,跟我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龙姑娘,我害怕。”
——“别废话,跟我进来。”
我当时只得硬着头皮跟小龙女进了女厕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乱闯女厕所,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可就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