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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刚洗完澡,正在卧室里换衣服,看到他进来,立刻背过身去大喊:“爸爸快出去!男人不能看女孩子的身体!”
战祁哑然失笑,“我可是你爸爸!”
“那也不行,快转过头去呀!”
他实在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好半天才听她说:“好了,可以转头了。”
父女俩躺在她的小床上,战祁哄了好半天,她终于肯闭上眼睛睡觉了。他看着她的小脸,忽然道:“睡不着就把眼睛睁开,别装了。”
知了睁开眼惊讶的看着他,“爸爸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战祁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人如果是在装睡的话,眼珠会一直滚动,睫毛也会不停地闪来闪去,这小家伙还真以为自己装的又多像?
她妈妈装睡的时候他都能看出来好不好。
想到这里,战祁忽然就觉得有些难过。
没错,其实很多时候,他心里都清楚,宋清歌是在装睡,她根本没有睡着,只不过是在用这种方法来逃避他。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也无法去揭穿她,只能配合她演戏。
知了知道自己装不住了,也就不再装了,缠着他又讲了几个故事,实在是累了,才睡过去。
战祁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叹气。
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宋清歌留在身边呢?
*
宋清歌这次出事,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星期,直到伤口愈合拆线之后,她才被告知可以出院了。
她出院那天恰好是个雨天,小七收拾好东西准备扶着她向外走,可战祁却一言不发的走上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外走去。
他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宋清歌知道自己拒绝也没有意义,他想抱就让他抱好了,反正她就像块石头一样任由他抱着,也不搂他的脖子,也不靠他的肩。
战祁似乎对她的疏离和冷漠毫不在意,就连在车上的时候,他都是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一直抱着她。
车子很快在铃园门口停下来,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小七在旁边打着伞,护送他们朝家里走去,路上宋清歌回头看了看花园里那些开的正艳的铃兰。
战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呼吸顿时一窒,他以为她会在意,可她却很快就把视线收了回来,脸上一片漠然。
无所谓了,他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知了今天不用去幼儿园,他们回来的时候,她正在茶几上玩拼图,看到宋清歌便立刻朝她跑过来,开心道:“妈妈,你回来啦!”
宋清歌扯了扯嘴角,“嗯,宝宝这几天乖嘛?”
“超乖的,不信你问爸爸。”
战祁点点头,“嗯,她很听话。”
知了歪着头看着他们,“妈妈,你为什么要让爸爸抱着呀?”
宋清歌轻轻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放我下来。”
谁知战祁却无动于衷,面不改色的说:“妈妈今天身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玩儿,不要打扰妈妈,知道吗?”
“哦。”知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战祁便立刻抱着宋清歌朝楼上走去。
她回头看了看有些失望的女儿,皱了皱眉,终于表达了连日来的第一次不满,“你到底想干什么?没看到孩子很想我吗?”
她终于有了情绪波动,这倒是让战祁有些欣喜。
她还会对他生气,这说明她对他的所作所为还是有反应的,至少没有到无动于衷的地步。
他心里开心,脸上却依然面无表情,“你现在需要静养,孩子吵闹,会打扰到你。”
“知了很听话!她不会影响我的!”
“那也不行!”
战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的提议,抱着她径直走向主卧,进去之后宋清歌却有些错愕。
房间里的格局已经被彻底改变了,之前那个大大的硬板密度床也被换成了一张比较松软舒适的大床,床上铺了素色的床单,十分具有生活气息,再也不是过去那些非黑即蓝的深色调床单了。
战祁把她抱过去放到床上,淡然道:“医生说你身子虚,不适合睡硬床。你试试看这个床舒服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明天再叫人来换。”
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厚度适中,不硬不软,躺上去就让人很安心很想睡觉的感觉。
可他这是在做什么,事无巨细都为她考虑,是在赎罪吗?还是在弥补她?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纯棉的睡裙回来,坐到她身边,伸手准备去掀她T恤的下摆。
宋清歌急忙护住胸口,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给你换衣服。”战祁蹙眉看着她,“你现在不能做大幅度动作,不然会拉扯到伤口的。”
“不用你,我自己能换!”
“你现在还倔强什么?回头伤口裂开了又要遭罪。”
“那也不需要你!”宋清歌态度很坚决,别过头道:“那我不换了,穿着这身也没什么。”
她如此执拗,战祁实在是没办法,只好主动退让,“那我闭着眼给你换,这总行了吧?”
宋清歌很想说他闭着眼也不安全,可是她知道他已经做出了让步,如果她再固执下去,他怕是又要给她苦头吃。她现在身体还没恢复,根本不能想象这个时候如果被他压在身下强要,那会是一种怎样痛苦的事情。
再三思索,她终于点了点头,“那你必须把眼睛闭紧了,不许做过分的事!”
他答应的很痛快,“好。”
战祁说完便闭上了双眼,对她道:“双手举起来。”
宋清歌按照他的要求举起双手,战祁凭着感觉将她的T恤脱下来,她立刻捂住胸口背过身,对他道:“衣服已经脱了,你可以走了!”
她说完将手臂绕到背后打算去解内衣的排扣,可是动作稍大一点就会牵连到伤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战祁立刻道:“你别闹了,我来!”
他的手在她背后摸索了一下,手指一挑,她的排扣便开了。宋清歌心里本来还很担心他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可他却只是老老实实的将睡裙给她套在了身上,没等她拒绝,他就主动道:“裤子你自己应该可以脱吧?”
她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闷闷的“嗯”了一声。
换个衣服就换了好半天,等宋清歌穿好睡裙,战祁这才睁开眼,把一本时尚杂志放到她身边道:“你先休息,看看杂志解闷,一会吃饭的时候我给你端上来。”
他说完便起身准备出去,宋清歌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声,“战祁!”
他转过头看着她,“还有什么事?”
她咬了咬唇,有些为难和困扰的看着他,“其实你不用这样,你不用觉得内疚,我也不会因为你做这些就改变什么想法。”
言下之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她该走还是要走的。
战祁只觉得心里有些刺痛,半晌才道:“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这是我愿意的,和内疚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宋清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和内疚没关系,那他眼中的抱歉又是怎么回事?
*
时豫从桃城一回来,就接到了战祁遇刺的消息。
时夏跟在他后面给他报告着近况,时豫的脚步一顿,转头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战祁一点事都没有,是宋清歌替他挡了那两刀?”
“是。”
“那个女人,没想到胆子还挺大。”他笑笑,话语中看不出喜怒,“对了,什么人做的,查到没有?”
“是战祁以前的女人,姚柔。听说已经被扔到夜色当坐台小姐了。而且专门负责性癖好的客人。”
“哦?”时豫挑眉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辜负战祁的一番好意,最近安排几个重口味的弟兄,去好好光顾一下那个姓姚的生意,让他们去好好‘疼爱’一下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