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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叫了两杯白兰地，我喝她轻轻一碰酒杯，各自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对方，然后都轻轻一笑，也不再看对方了。
过了很久，我们两人都没有言语，今晚这事到现在这个样子，或许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我不想节外生枝，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如此。
不过一直不说话，倒很尴尬，我又喝了一口酒，然后问：“你是混血儿？”
“这谁也可以看出来吧。”她认为我的问话没有技术含量。
“那你是怎么样的混血方式呢？”我故意拗口地问。
她笑着瞪我一眼，“我爸是中国人，妈是美国人，我刚几岁时我妈就回美国了，然后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爸也重新找了一个女人，我就没人管了。”
“不会吧，没人管你还能住上别墅开上豪车。”
“房子是我爸送我的，可车是我自己买的。”
“那你的国籍应该是美国国籍吧，你怎么在中国发展？”
“我爸在国内，我自然得跟着他，从小到大我都在国内读书，我虽然也经常去美国，可我的所有朋友都在国内，我对美国也不习惯。”
我反而无言以对，就这样又沉默了一会，我想起今天事情的起因，这个问题必须解决，“苏玲娜，我每天都会在屋顶喂鸽子，我真没想要看你那些事情的。”
她淡淡地一笑，“我每天都会直播的，如果你要看，我就不关窗子，不过你得请我喝酒，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不想看，如果你偶尔想喝酒，没有朋友陪你，我可以临时陪你一下。”
“我不好看吗？”
“不，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我有女朋友了，我很爱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有我漂亮吗？”
我迟疑起来，女人最容易吃醋，我该怎么说呢，想了想，说道：“她应该最近就会回来，到时你见着她就知道了。”
“那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读书，读大学。”
“这样啊，她会做直播女孩吗？”
我突然想直林佳说过，她们学校有一个私下的朋友圈子，很多人想拉她去当主播，她坚决没有答应，“不会，她怎么会，”我突然想到可能会引起苏玲娜的不满，以为我歧视她，立即补充，“她得认真读书，这是我对她的要求。”
“这事难说，我知道我们这行里漂亮的女大学生多的是。”她边说边拿出手机，“前几天平台负责人传过来几张照片，全部是女大学生，不信你看。”
她很爽快地将手机上的微信对话递给我，我拿起看起来。
她和一个主管的对话：
主管：娜娜，你的分成比例已调至六成。
苏：哥，这个比例太低了吧，好多姐妹都七成了。
主管：你的比例上调速度已相当快了，你看看这些，和你时间差不多，而且还是京城的大学生，长得不比你差，还是5.5呢。
之后是几张照片，照片之下是昵称，我看看也没啥意思，随手就要递给她，但最后那张照片让我吓了一跳，那照片是林佳的啊。
我立即点了一下，没错，照片的确是林佳的，照片下的昵称是嫣然，而介绍是京城清纯美女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