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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御不回来,我中途有试过给伊绵绵打电话,但是她的电话打不通,给她发电子邮件,发出的邮件一封一封石沉大海,下落不明。
我已经绝望。
从初一开始,我就闷在家里,两个宝宝由育婴专家和蒋夫人照顾,他们现在抢着抱蒋晟和蒋宓,蒋天御的父亲自从海鲜过敏事件后,待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对两个孩子也是心细如尘,做什么之前都回问一下旁人,例如吃的,例如用的。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在蒋家过到初八,初八的早上柳依依给我打过电话,说是约我出去聚餐,我没有心情就拒绝了。
她说我的花事了加大了印刊量,买的特别好,并且响应了一些画谜的留言,过完年要给我举办签售会。
我在工作上全靠她操持,后来,她干脆和我签了经纪约,大大小小的事全部安排,跟进,我就安心创作即可。
初八晚上,我双腿盘在沙发上,无聊的胡思乱想中,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我生怕错过任何的信息,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息息。
我看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码非常陌生,碍于无聊仍然点开了阅读。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我看到这条短息信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拨通了手机号码,可是,打不通,语音提示说是空号。
我把手机屏幕快要看穿了,号码完全没有输入错误,可是号码就是打不通,这首诗绝对不会发错,这诗对我和蒋天御来说有不一样的特殊意义。
谁在搞恶作剧?
我认为不会是婧澜,她虽然很阴险,很恶毒,可是这首诗知道的人只有蒋天御和我,他不可能把私密的书信拿给别人看,而我更加不可能有机会对外人透露这首诗。
就好比是蒋天御说过的,我和他之间怎么会没有誓言,这些就是我和他之间的誓言,只是,往后这些东西仅仅只是成了回忆,不会再有任何的力量。
我望着那条短信息,心里涌上了无限怅惘,自从蒋天御和温婉领完结婚证离开本城出国后,我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力量,没有一天活得快乐。
晚上,育婴专家告诉我,说蒋晟和蒋宓被带到隔壁那栋宅子,蒋夫人要留他们在那边睡觉。
我没有反对,他们有点长大了,有了自我意识,想跟谁睡蒋夫人会问意见,一般不哭闹就是同意,基本上哭闹了就会抱过来给我。
晚上,我洗完澡掀开被子躺下,没有蒋天御的冬天被窝里都是冰冷的。
我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一幕一幕的画面,我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远到近,从快乐到伤心,统统都有。
最近婧澜好像休战了似的,不再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不知道,是陆爸的事让她变得收敛了,还是她想搞更大的事?
我越想越累,脑袋越来越疼,后来,思绪打结,眼皮沉重,慢慢地睡着了。
新的一年在初九的早上结束,又将迎来新的工作计划,柳依依亲自找上门来,并且带来了杂志社的记者。
她说要给我做一偏专题报道,好让更过的读者了解到我生活化的一面,我好久没有进行仪容整理,梳妆打扮。
面对柳依依的到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瘦得不成样子。
蒋天御离开后,我并没有好过,被思念侵蚀着,整个人变得憔悴极了。
最后,柳依依实在看不过去,她决定帮我化妆,并且挑选适当的衣服进行打扮。
“苏如,你的事我听说了。”
她说道,语气显得小心翼翼。
我感激柳依依照顾到我的情绪,她说的话我认为不难理解,算是有点好奇我目前的心情。
“我心里还没有彻底的放下,他没有领证结婚前,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碍,直到他重新建立家庭,我才明白,原来内心的割舍不下是真实感受。”
我以前一直在逃避面对,虽然我自认不敢选择走向蒋天御是胆小懦弱的行为,事实上最大的原因就是无法面对。
假如,我能够正视以前蒋天御带给我的那些伤痛,兴许,现在的我又想通了一些事。
只可惜,有时候错过了就是彻底的失去了。
柳依依帮我化了妆,顺便编了头发,我望着镜子里打扮后的自己,不说艳丽动人,可起码那短促一瞥的惊艳是不可否认的。
“看看,这造型,你还喜欢吗?”
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肩头上,低下头靠近我的脸庞。
柳依依的亲昵靠近让我有点无法适应,稍稍避开她的脸庞,淡淡地道,“嗯,造型很好看,不显老又不幼稚。”
她没有说话,低眸望着镜子里的我,露出满意的微笑。
我打扮完毕往楼下走去,坐在客厅里的记者见到我赶紧站起来。
“苏小姐,你好漂亮。”
他惊叹道。
我觉得这夸奖有点夸张,浅浅一笑道,“没有你说的这么好。”
记者开始做采访,问的问题是柳依依率先给我的稿子,我根据记忆力照本宣科的背出来。
采访结束后,佣人送记者离开,他要赶下一个采访,柳依依留下来并没有离开,我邀请她留下一块儿用午餐,趁着还有时间,我们商量了工作上的某些详细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