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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还没有查到。”我看着躺在我旁边的蒋天御,我们紧挨着彼此,“我最近一直做梦,梦到我外婆。”
我知道人有时候会习惯性的撒谎,我不确定面对现在撒谎的我,蒋天御到底是信了几分又有几分不信?
“有些事既然人已经不在了,你就不能学着去遗忘吗?”
他冷冷地反问道。
我有些愠怒,“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忘记曾经是你开的口要韩芊芜去撞我外婆,只是她阴奉阳违把人撞死了。”
我是无心要和蒋天御抬杠,只是我心里很确定,这个时候我假装平静绝对是错误的,唯有和他咆哮才行。
一旦触及我外婆的事就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爆破点。
谁也不会给谁好过。
“你现在还病着,情绪不要太激动。”
蒋天御幽冷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我,嗓音冷厉的道。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我不吭声,把双脚收回来,伸直后背对着他躺着,现在多看他一眼都嫌弃。
他并没有生气,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抱我入怀中。
“生什么气,我不都说了,她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你就该放下。”他搂紧我,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至于你恨我,那是我造成的过错,你要恨就恨。”
他还有理了。
下令派人去撞我外婆,反过来说什么“你要恨就很”。
简直是无赖。
“别抱着,我难受。”我推搡了一下,要他放松双臂。
蒋天御这个人从来都是“只有爷指令别人,没有别人指使爷”的作派,精瘦的双臂依然紧紧地圈在我身上。
病房的床特别的窄小,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回去睡。
“你反正今晚也不和我做,不如回去睡,床太小了。”
我无奈的说道。
原本贴在我身后的高大身躯一下子就直起来,他冷冽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炸开,“苏如你别不识抬举,我都说了今晚不搞你,你倒好还拼命赶我走。”
我被蒋天御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什么叫搞我,说话真难听。
“是你想要?”他俯下身,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我身上,“嗯?我说的可对。”
对什么对。
“床太窄,我睡得很难受。”我忍不住叹息道。
这男人总有办法折磨我,哪怕是我说一句什么话,他都可以想歪。
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消失,他又躺下来,躺好,我被抱了过去。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觉得不一定是脱光了做是一件最煎熬的事,好像现在我也觉得很煎熬。
我整个人全部贴在他身上,密不透风,而他身上的每一个细小变化我都能感受到,这感觉说不出来的糟糕。
面对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和强忍,我也不好在说什么,就这样任由他抱着吧!
反正煎熬的那个不是我,是他。
入睡前,我想了想伊绵绵这号人物的问题。
蒋天御是装傻了,他压根不想提起那一起无辜的医疗事故,我要是昨天没有去乡下,恐怕就错过了所有的真相。
人性,有时候比想象中要来的可耻,肮脏。
就好比是伊绵绵。
在我面前装的天真无害,在蒋天御面前又是一副柔弱可人,娇滴滴地模样,这小女孩我得小心应付才行。
我在病房里的这一夜睡的特别踏实,而且双手和双脚也很暖和,我没有动过一下,是蒋天御抱的太牢,我想抬手臂都不行。
这变态的占有欲,狂烈的也是没谁了。
翌日,我在他怀里醒来,他似乎还在睡。
我睁开眼又赶紧闭上,就怕他突然醒来。
“我长得让你不堪入目?”
一道沙哑的嗓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病房里的平静。
我感到气急败坏。
“你可以去上班了。”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抱了一晚上你能先松个手吗?”
我双臂被箍紧的生疼生疼,他倒好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为什么总要赶我走?等我走了你可以和陆致远见面,再给我戴绿帽子?”
蒋天御阴鸷的冷眸睨着我,嗓音阴戾的开口。
我是想见陆大帅哥,可是他也不是大闲人,何况,暖男做事不会和这个变态一个步调,起码不会操之过急。
“你说错了,我不能给你戴绿帽子。”我认真的说道,清澈的双眸凝视着蒋天御。
他听上去觉得我说的挺对,态度又好,俊庞的线条说不出来的柔和。
“我们不是合法夫妻,我不是你老婆。”
我又补充了一句。
顶嘴是什么下场我心里非常清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