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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下流。
蒋天御没有理会我的生气,他靠过来抱住我的腰,碍于在电梯里,我不乱动,也不乱看他,好在他除了在语言上放肆之外,动作上起码没有太过分。
电梯门打开后,他松开圈在我腰间的手。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总裁办,他坐到办公桌前处理工作,我坐在沙发上用早餐。
其实,昨晚蒋天御回来的比预期要早,我从他昨晚和我做的过程中始终看不透这男人的真实想法。
昨晚那餐饭他到底是尽兴了还是没有尽兴,我始终察觉不到。
我在用早餐的时候接到了乡下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我外婆家的铁门被撬了,让我回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东西少了,顺便帮我一起去派出所做个登记。
蒋天御走不开,我一个人回去他又不放心,最后找欧克陪我一起回乡下。
车子开往乡下一个小时就到了,我下车,邻居接了我前往外婆家,并且和我说了门被撬过的事实。
我发现大铁门确实被撬过。
我打开铁门,进屋把东西找了一遍,发现该在都在,至于一些现金和她留下的金器我全部都放在银行里。
邻居告诉我,前两天就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我外婆家的斜对面望风,当时人家也没有想那么多,谁知道这么快就东窗事发。
也许是惯偷,也许是熟人?
我暂时也不清楚和我外婆有关联的旁亲有多少。
欧克陪着我去了一趟派出所,我去登记我外婆家大铁门被撬一事,备案的时候我在派出所遇见了当时我外婆住院那家医院的护士长。
她还认识我。
说当时对我印象特别深刻,是我抱着我外婆哭的那个画面。
欧克帮我去联系我外婆家换大铁门的事,我和那个护士长坐在派出所的客厅里,她问了我一件事。
“当初有个护工给了你一枚水晶发夹,这件事苏小姐还有印象吗?”护士长问我。
那枚水晶发夹我并没有丢掉。
“有。”我回答。
“其实你外婆不是死于自然死亡。”护士长说道,“你先别激动,这一起医疗事故是从护士学院毕业的女孩子失手造成的,我承受良心的谴责,实在于心不安。”
护士长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哽咽。
大概她对我外婆死的事有很深的愧疚。
我懵了。
护士长的话让我浑身热了起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蒋天御僵死我外婆这件事上,居然还隐藏着另外的隐情。
很显然,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能告诉我那个女孩的资料吗?”
我淡淡地道。
护士长一下子陷入了为难。
今天好不容易听到了这件意外的消息,说什么都不可以放过。
我看着她,淡漠的道,“我只是想告诉我外婆有这样一件事,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不想牵扯,至于去找对方报仇,您放心,我现在孑然一身,这件医疗事故既然能够被压下来,可见对方的家庭背景不简单。”
护士长认为我分析的挺有道理,犹豫再三她拿出了手机,打开相册,从里面调出一张相片,她告诉我,这个女孩子叫伊绵绵,今年22,而照片里的那张脸让我浑身上下凉了个透彻。
居然是她。
这个女孩子就是约我见面,想告诉我谁害死我外婆的那个好心人,当时我还向蒋天御借了五万,打算给她寄过去,原来她当时就在这家医院工作,那么那时候她见我是安的什么居心?
而伊绵绵也正是昨天我在洗手间里见到的那个人。
和护士长聊了几句,我再三向她保证不会去复仇,欧克办完事开车过来接我。
我坐在车里,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
伊绵绵,吴楚琳,我外婆。
这三者之间根本毫无联系,可为什么他们偏偏都缠绕在了一起。
我回到离园,蒋天御坐在客厅,我见到他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
“苏如,苏如……”
他抱着我上楼。
自从我遇见他开始,一直处于精神紧绷以及疲累的状态,这一病,病的我竟有些措手不及。
那晚我躺在床上,他坐在床前照顾我,半夜的时候,我的高烧还没退下来,蒋天御送我去了医院。
我只觉得浑身烧的晕乎乎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疼的我想死。
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有个护士走进来,蒋天御在和她说话,我朦朦胧胧间睁开双眼,那张脸,我一辈子都不会记错。
事后我又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过来第二天早上,我转头看了一眼床的两边,发现并没有蒋天御的身影。
病房的门在这时被推开。
“蒋天御……我想喝水。”
我虚弱的开口。
烧了一个晚上,我现在急需要补水。
进来的人让我浑身怔然,我迅速移开停留在那人身上的视线。
我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