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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的加入,让盛诗琪和姜德昭都来了精神,想到先前文桃的行为,都以为头几局文桃肯定会先示弱是,这样他们就有机会翻盘了。但文桃这一次却没有如同他们意料的的那般。之后,两个人又顺着文桃的路,她若是不要牌了,他们就继续,若是文桃一意孤行,他们马上放弃。但即使如此,还是输多赢少。
文桃有输有赢,哪怕是她不出手,三个人换了好几个发牌的人,都不能阻止文桃赢钱。金老板可不是一般人,输的多了,就真的急了。他那行当的人,从来不会担心缺钱,更不怕输。大不了背上一条人命就算了。有恃无恐,在港澳三地,金老板的势力,可是没有人能望其项背啊!
午夜十二点,文桃没有看钟表,就知道时辰差不多了,说道,“天也不早了,我们再来两局就算了吧!我也累了。”
三个人输了这么多,又看文桃一脸倦色,哪里肯这么轻易的放人,金老板此时的脸色可不太好,说道,“想走?也行,不过哥儿几个输的可不少,那干脆就最后来一次大的,怎么样?”
文桃笑着说道,“好啊!我这桌子上的所以筹码都可以压上,那就开始吧!”
金老板此时一反常态,一脸阴沉,他已经输了五百万美元了,这些钱足够让他资金断链了,他几乎没了一半身家,这一次若是不翻盘,那就用自己的办法。一个女人罢了,说道,
“光是桌子上的那些钱可不够,我还要加码,若是这一句周小姐输了,那就陪我一宿,怎么样?”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文桃,果然,阴沉代替了云淡风轻,文桃探身过来,说道,“对于我来说,背叛丈夫,失去贞洁,就等于是要了我的命。既然是要赌命了,那你拿什么来换,我看,就用你脖子上的挂坠和祖宅的镇宅之宝来换吧!你亲手了结的人命就超过十五个,因你而死的就更是不计其数,可你如今却没有任何阴魂尾随,可见你身上一定怀有重宝。你做了那么多伤阴德的事情,可既没有绝嗣,又能善终,可见你前世修的不错,可你祖宅的风水也一定很不一般。你老家应该在潮汕吧!怎么样,用这两样东西来换,我不仅把所有的钱都还给你,还把我投入的本金也给你。这少说也有千万美元,你,就不动心吗?”
最后一句,你,就不动心吗?这话说的风情万种,眼波流转,美的让人销魂,那风情更是引人遐思,可惜,眼前的几个男人心里都觉得诡异,阴风阵阵,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可眼前的女人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说她是有法术的,会看点什么的,他们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金老板的事情,一般人都知道,经过这一个晚上的交锋,他们宁愿相信,这个女人是在设局,设计的人虽然不确定是谁,但此时跟金老板杠上了,肯定也是有后台的。
金老板心里想的是,这个女人就是在咋呼,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道上的人都知道他脖子上挂着一个象牙吊坠,那是他妈留下来的,倒是没有听说什么有辟邪的作用,即使有,那还能有高僧开过光的吊坠更有作用吗?
金老板把脖子上的红绳一把扯下来,一个很小的白色吊坠就扔到桌子上,文桃笑了,看了看那吊坠,样子好像变形的珍珠,但是文桃却马上的认出来,那是一颗牙齿,打磨了之后,看不出原来的面貌,让大家以为,那只是一个象牙小吊坠。这东西是战场上烈士的牙齿,临死前咬住敌人,这牙齿带着的不仅有军魂的刚烈阳气,更有压制邪气的正气,最难得的是,这牙齿不是敌人掰下来的,而是自己人做的,想必是金老板的先人忠骨难会故里,这才拔了牙齿,也许是意外,总之不是刻意的,这就更难得了。所以它才能保护带着的人。
金老板继续说道,“我祖籍是在潮汕,可在这里的人,没有人能回到老家,你说的什么祖宅,早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你既然要,那就给你好了,不过,我可是回不去老家,你有能耐,你自己拿去,这可不是我耍赖啊!。”
文桃很满意,点头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说可以,那就可以了!”
“开始!”
这次赌的太大了,也太诡异了,只有文桃和金老板两个人,因为已经谈到了加注的问题,另外两个人要参加,势必要拿出等同于性命的筹码,但对于两个人来说,他们可没有黑吃黑的概念,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他们绝对不会意气用事,赌博,就是怡情而已,伤筋动骨可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但是两个人的家底可是金老板没有办法比的,他们留下来更多的原因是,想看热闹。
刘森可坐不住了,此时他心里埋怨着副手李邦兴的不着调,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没有了动静,一边也是想找个机会提醒老板,就他看来,此时失去600万美元都没有什么了,可关键问题是,即使文桃输了,恐怕金老板也不会放过他们的。现在别说保镖不管用,就是找来警察,也是做不到的,他在心里盘算着,也许找到赌场的大老板从中斡旋一下,或许可能全身而退。
刘森想跟文桃说话,但是文桃一挥手,显然是不让他开口了,此时的刘森,只能希望最后谈判了。
文桃这一次的牌依旧没看,因为在发牌钱就已经用了祈福符咒,她的运气绝对好,即使最后一刻牌不好,那她也有办法赢。原本金老板的牌是不错的,这让他可以放心的加注了,可是最后搜哈,他还是输了,他不敢相信,他觉得是有人做手脚,但很显然的,发牌的人绝对是赌场罪可靠的人,而且在他面前,是没有人敢做手脚的,对方甚至都没有亲自开牌,是他自己去开了文桃的牌,他彻底的输了。
哼了一声,他气哼哼的离开了。文桃示意刘森将桌子上的筹码收好,回头跟侍者要了一个房间,打算休息在这里了,此时的姜德昭和盛诗琪都有点担心起文桃了,盛诗琪这一晚上没有怎么和文桃说话,但此时他觉得即使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也该多提醒一句,于是说道,
“周小姐,您得罪的金老板,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您……不想做点什么吗?”
不等文桃回答,姜德昭也说道,“周小姐,要不要我们和赌场的老板打个招呼?我想此时赢了这些钱,可能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文桃笑着说谢谢,但没有多余的话,看她的神情,两个都觉得,这个女人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胸有成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