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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是再细,也能够让你说受不了!”连一个回头看我的眼神都没有,陈沥言潇洒地将羽绒服穿在了身上,动作流畅且绅士,嘴巴里面说着让我心神激荡的话,我顿时打消了调侃他的心思。
“起床,起床去收拾东西,然后下山去收拾贱人!”
我将被子掀开,一边手里动着,嘴巴也动着,我口中说的贱人,终于将陈沥言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谁又惹你了?”
陈沥言的衣服已经穿好了,看着我正穿着羽绒服,里面还是一身桃红色的内衣,不由地伸出手,将他已经有些冰凉的手,放入了我的腰上。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真凉!”
陈沥言的冰手将我激的一阵哆嗦,抬起了右手,冲陈沥言的手背上就是一下,竟然还把他的手背给打红了。
被我打了一下的陈沥言,就跟过了电流似得,立马收回了他的手,而且还特别的生气,捂着他的手叫唤:“谋杀亲夫啊你!”
眼珠子瞪的都快要掉出来了,嘴角却止不住地想要偷笑,白了他一眼,陈沥言又变了一个笑脸,将我一把抱住,哄着我:“行了,不要玩了,说说,究竟谁招惹你了!”
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说出贱人两个字,只有有人把我给惹急了,我才会那么对他。
很显然,因为善良以及忍让,我差点就被子凡给害死了,多亏我运气好,也多亏何曼那女人没有脑子,这才让我留下了一条命。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歪着头冲着陈沥言笑,一手将陈沥言抱着我的手给取了下来,陈沥言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我,显然很想知道我不高兴的原因。
慢腾腾地将衣服给穿上,我将我的头发披在了脑后,然后戴上了一个白色的贝雷帽子,假发,那是什么玩意儿?还有头上的伤口?简直是难看死了!
亏得我还知道点打扮,要是就那么顶着一个秃头加伤口出去,还真没法见人!
那假发,我也不想说了,都是些什么材质啊!像塑料似得,也不知道十八岁的我是怎么想的,竟然用这种材质的头发?
“这东西,帮我收起来一下。”
我将放在枕头上的假发给拿了起来,顺便接着扔给了陈沥言。
陈沥言一手抓住,看着手里的头发,皱了皱眉,又问:“这假发也招惹了你?”他挑着眉毛的时候,眼睛是一大一小的,我抿唇轻笑,打趣着他:“我天生丽质,不需要这玩意儿!”
撩了撩我的短发,我朝着陈沥言的方向抛了一个媚眼过去,陈沥言龇牙咧嘴地瞧着我一脸的春色,说了一句:“小妖精,要不是有子风在,你这么撩拨我,你早就被我给吃得一干二净!”
装着没有听到陈沥言说什么,我摸了摸我的耳朵,笑嘻嘻地看着他傻笑,陈沥言无奈的摸到了我的羽绒服拉链,然后很细心地将拉链从最下面一直拉到了上面。
拉链卡在了我喉咙处,陈沥言是故意用力将拉链给拉在了最顶端的,要不然的话,他的眼睛里面也不会带上戏谑。
“咳咳!你要谋杀亲妻吗?”我眨了眨眼睛,陈沥言失神大笑,抱着我的脑袋狠狠地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将拉链给松开了,转而换成了牵住了我的手,带着我一起走出了木屋子。
看着陈沥言大好的心情,其实我的心情也比较好,只不过呢,女人就是要矜持一点,只有矜持一点才能让人看的起。
深呼吸,走出木屋子的时候,我发现外面的客厅上面并没有早餐,看了一眼子风的房间门,他的门就在我跟陈沥言房间门的最前面,此时他的门是打开着的。
陈沥言领着我朝着子风的房间里面看了一眼,房间床上的被子是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不仅如此,就连纱帐都被子风给挽了起来。
不过一个男人为什么还要用纱帐?那不是女人才会用的东西吗?更何况,这山上这么冷,难道还会有蚊子的存在?
我疑惑地看着那纱帐,陈沥言喊了一声子风,子风的声音却是从木屋外面传来的。
“老大!你们醒了啊!我在外面!”
“出去看看。”我轻声说道,紧了紧我身上的衣服,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外面的冷空气了。
将木屋的门打开,只见外面竟然是晴空万里,积雪已经都化得差不多了,太阳的光照耀在木屋上,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但是好歹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