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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用想了,陈沥言既然知道回头来找我,绝对是遇到我之前遇到的那豹子,而且他会待在一棵树下睡着,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豹子给伤到了,或者说逃命的时候体力透支。
很显然,他现在已经是缓过神了,只要屋子里面一温暖起来,陈沥言就是一个没事人,只不过,他手上的伤口还是要处理,不管是大是小,只要是有感染的机会,我通通都不会允许。
我的膝盖还有点疼呢,不过经过陈沥言的亲自上药,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为了关心陈沥言,我将我自己的疼痛都忘记了,我甚至都没有想起来我还在大出血。
“轻点!”陈沥言还是皱眉了,一个大男人还是皱眉了,我没有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后,将他的右手衣袖给褪了下来,看到眼前的血肉模糊,我不由地倒吸一口气。
说实话,当我看到陈沥言衣袖上面的破洞爪子印的时候,再加上那羽绒已经从那个破口的位置冒了出来,我就知道,陈沥言肯定伤的比我还要重。
我的脚下的雪地靴的大洞,我都还记得,因为那也是豹子留下的,要不是因为是皮质的比较厚实,我恐怕也会受伤。
脚后跟上只不过是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子,但是好歹还没有破皮,那豹子估计只是想要试探我,所以没有下狠嘴。
可是陈沥言手上的伤口可就不行了,因为他身上穿着的羽绒服属于那种很轻薄的,在雪地里面待上那么一小段的时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要是长时间的话,恐怕就有点困难,因为保暖效果就会变得不是很好。
陈沥言的手臂上,就是右手的前手臂上,有一道血口子,里面的肉已经都翻了出来,倒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强行挖了一块,只不过,肉还掉在上面,还是血淋淋的。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药?”
我挑眉瞧了陈沥言一眼,陈沥言一愣,将他的羽绒服口袋的拉链给拉开了,然后我看到他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白色的莲花。
不,应该是有点像莲花的莲花,但是那个花朵的明显就不会莲花。
“这个是?”
我迟疑地看着陈沥言的脸,陈沥言勾唇,他手中的莲花很小,但是呢,却又是那种晶莹剔透的,这么小的一朵,也就是陈沥言手掌大小,比我的手心稍微大了一点,花瓣好像也比较多,密集的就像是挨着挨着生长出来的。
“哇靠,老大,竟然让你把这好东西给找到了!”
子风将火给生了起来,眼睛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陈沥言手中的那朵莲花,我皱了皱眉,看着那朵花,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这个,老大你的手!”子风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消失,他的视线就又落在了陈沥言的右手臂上了。
他的表现比我还要紧张,在看到我握着陈沥言的手臂时,想都没有想,就掉头回去找了医疗箱过来。
“伤口必须马上处理,老大,我还以为你只是摔到哪里,但是你那伤口分明就是那畜生咬的啊!”
子风都要急死了,慌忙地找着医疗箱里面的东西,倒腾了一会儿以后,才从箱子里面找到了一个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是治疗外伤的还有内服的。
“我看看过期没有!”子风拿着那个白色小瓶子,仔细地念叨着上面的日期,还有,要是再过两个月,这药也会失效了。
“还能用!老大,这个有点疼,但是对你的伤口绝对有好处,等会要是疼的厉害,你可不要骂我!”
子风还是有点害怕陈沥言的,虽然他现在相当于是陈沥言的小弟,而陈沥言也没有把子风当做是他的佣人,两个人的交往,还算是比较和谐的那种。
“嗯,你弄吧,我没事!”
陈沥言是硬骨头,我帮着子风,将我跟陈沥言随身携带的最后一点消毒的药水给拿出来用了,之前我出血的时候,把陈沥言给吓了一跳,但是时候子风还是认出来,我那个并不是流产,而只是一般的血崩,血量比较多罢了。
“嘶!”陈沥言冷冷地发出了这么一声,我赶紧抬起头担忧地望着他的脸,陈沥言的脸上一片煞白,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臂上过于疼痛,还是因为之前的流血。
“马上好了!”子风先是给陈沥言处理掉了伤口上的羽绒服碎毛,然后再给在给陈沥言上药。
子风脸上的表情特别的认真,药是粉末状的,子风先是将药倒入了盖子里面,然后一点,一点地在将药又洒在陈沥言的伤口之上。